“.”
。。。。。。。
第二天下午的最後一堂課,是餘立臣的《發展經濟學》,在課堂上,餘立臣著重講了一些有關蘇俄的情況。
“大家都知道,蘇俄是這個星球上唯一可以跟燈塔對壘的國家,兩個國家的高等教育也都代表
了當今世界最高的水平,比如莫斯科大學,就是世界上最好的大學之一,
另外同學們可能也知道了,就在這個月的11號,蘇俄換了最高領導人,
而我在燈塔的時候,曾經深刻了解過這位領導人的執政風格,所以我認為他一定會在蘇俄開啟新的改革,
那麼作為我們的曾經的老師,紅色思想的發源地,他們的改革策略跟我們必然是非常契合的,
如果可以深入的了解、學習,對於我們來說有著非常重要的幫助和價值.”
李野看著唾沫橫飛的餘立臣,不禁有些奇怪,他到底在燈塔學到了東西呢?還是沒學到東西呢?
八五年的三月十一日,北方大國的最高權柄,交到了諾貝爾和平獎獲得者戈氏手裡,然後他就開始了對毛熊帝國的改革,
所以餘立臣的預測非常準。
隻不過這個改革,對內地可沒有什麼指導性和借鑒性,誰要是跟他學嘿嘿。
而且燈塔那邊的經濟學界,也應該意識到毛熊帝國內部的衰弱了呀!怎麼餘立臣還對它那麼推崇呢?
也許,他覺得毛熊再弱,也比內地這個徒弟強八倍吧!
就八五年這會兒,彆說內地了,就是燈塔那邊,也沒有幾個人小瞧了北邊的毛熊帝國。
八一年那次讓整個歐羅巴都忍不住顫栗的軍演,好似還在昨天呢!
看看內地所有軍事類的雜誌,五萬輛坦克的鋼鐵洪流,就是懸在歐羅巴頭頂的達摩克裡斯之劍,隻要輕輕的一落,就不知道會切下多少人頭。
另外李野悄悄的觀察教室裡的學生,好像大家也都認同餘立臣的意見,而且有幾個同學在餘立臣幾次三番說到莫斯科大學的時候,還明顯的非常向往。
“老師,我們想找李野同學。”
就在餘立臣講嗨了的時候,教室門口卻突然出現了兩個男生。
眾人看了過去,立刻就有人認出了是這幾天在校園內憤怒指責李野的國斌和王澤昆。
餘立臣看了看王澤昆,有些意外,但還是回頭對李野說道:“李野同學,出去吧,有什麼事兒快點說完,不要耽誤了回來聽課。”
但李野卻搖頭說道:“不用了老師,我跟他們沒什麼好說的,你讓他們不要耽誤我們大家上課。”
“.”
李野話音落後,不隻是門口的兩個男生臉色難看,就是餘立臣也是臉色不悅。
餘立臣以教訓的口吻說道:“李野同學,我覺得你應該遵守人與人之間的禮貌,兩位同學有事找你,你為什麼.”
李野直接打斷了餘立臣,嚴肅的問道:“請問餘老師,你是在強迫我離開課堂嗎?”
“.”
餘立臣愣了,他想不到李野竟然敢如此的大膽。
這裡可是京大的課堂,是講究尊師重道的地方,你小子就不怕我小題大做,給你弄個處分嘗嘗嗎?
李野還真不怕。
餘立臣狠狠的瞪了李野一眼,然後對著王澤昆和顏悅色的道:“要不你們等一會兒吧!再有十分鐘就下課了。”
王澤昆無奈的點點頭,就在教室外麵等了十分鐘。
十分鐘之後,下課鈴響起,其他教室的同學都搶著出門打飯,但李野的同學一個走的都沒有,就是餘立臣也沒走,全都看向了李野。
【這是要看猴兒嗎?】
李野冷然微笑,走了教室的門口,對著國斌和王澤昆道:“找我有什麼事兒,說吧!”
王澤昆看了看李野,低聲道:“我們找個地方說吧!”
“就在這裡說,”李野很明確的道:“當天你在路上攔住了我,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慷慨陳詞的指責我虛偽,那麼今天有什麼話,還是當著大家的麵說的好。”
“李野同學你這就是強人所難了,”旁邊的餘立臣插嘴道:“人家有事找你談,就是你們的私事,你要顧及個人的隱私”
李野扭頭奇怪的道:“餘老師,你為什麼一直幫著他說話?你認識這位王澤昆同學嗎?”
餘立臣慍怒的看著李野,就要再擺一下授課老師的架子。
但李野卻搶著說道:“對了,餘老師組建了一個出國留學谘詢小組,這位王澤昆同學恰好也要去燈塔留學,
我恰好知道他是你的第一批組員,所以你們是認識的對吧!”
“所以我們係的留學名單剛剛初步出爐,王澤昆這個外係學生就知道了,也是你透露給他的對嗎?”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