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淑君舔了舔嘴唇,訕笑著問道:“盧哥,你.帶了幾個祖宗過來?”
盧岡的眼眸之中,淩厲的光芒一閃而過。
“我們盧家傳承上千年,祖宗還是有那麼幾個的,所以你不要隨意透露,自己找機會在加大的實驗室把牌位融了,悄悄的出手。”
“嗯嗯嗯,我一定不會讓彆人知道這事兒。”
阮淑君連連點頭,一邊把牌位小心的揣起來,一邊轉身離開。
但是盧岡卻攔住了他。
阮淑君往後退了一步,把祖宗牌位緊緊的抱在懷中。
這一個多月以來,她已經懊悔過無數次了,不能再失去這個機會。
盧岡玩味的道:“你放心,我送出去的東西絕不會往回要,但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我們得做一些大喜的事情才算應景。”
阮淑君愣了愣,尷尬的伸手指向隔壁:“同事們都在會聽見的。”
盧岡的眼睛裡,跳動起了邪邪的火苗。
“既然是女朋友,聽見了又怎麼樣呢?”
“.”
半個小時之後,盧岡心滿意足的走出了房間,幾個同事頓時就圍了上來。
“嗨,小盧子,難不成你真的睡姑娘不花錢?我聽著有點勁兒啊!”
“我算是明白老板怎麼被小阮迷住的了,剛才嘖嘖嘖.”
“嗬嗬,一般一般.”
盧岡非常的得意,曹家飯館裡打阮淑君主意的可不是他一個人,最後隻有曹元茂和他得了手,
曹元茂是個有錢的老板,而他盧岡又有錢又有勁兒,比那死鬼強得多了。
心滿意足之下,盧岡乾活都有勁兒了,一中午忙的腳不沾地都不帶累的。
盧岡打定了主意今晚上繼續,反正是不限次的。
但是中午剛過,幾個警察卻突然衝進了曹家飯館兒,對著盧岡就舉起了手槍,亮出了手銬。
“你們乾什麼?我犯了什麼罪?”
既然不是移民局而是警察,那麼就不是抓黑工的,所以盧岡叫喊的還非常大聲。
但是阮淑君卻跳了出來,青蔥玉指指著盧岡喝道:“就是他,我懷疑他房間裡有殺死曹老板的作案工具。”
盧岡愣了好幾秒鐘,然後才憤怒的道:“你這個女人說什麼瘋話?昨天說是甄蓉蓉殺了曹老板,今天又說我?”
但是阮淑君也憤怒的道:“因為當時我被嚇壞了,但是今天卻想到了很多事情。”
“前幾天的時候,曹老板的鑰匙找不到了,最後在第二天早上才重新找到的,
也是前幾天,你從街口陳師傅的五金店裡買了兩把銼刀和幾根鋸條,彆人不知道你乾什麼,但我知道你是在複製鑰匙。”
“那天我送外賣的時候,突然感到頭昏眼花,當時以為是生病了,現在想來是被人下了安眠藥,而你從國內來的時候就帶了兩瓶安眠藥,還給徐哥分過兩片”
“曹老板死的那天晚上,除了我之外,店裡隻有你出去送過外賣,隻有你有作案時間.”
“.”
幾個警察迅速進了盧岡的房間,最後真的翻撿出了幾把銼刀,幾把仿製的鑰匙,還有一個帶中文的安眠藥空瓶子。
現在隻要檢驗鑰匙是不是曹老板那“金屋”的鑰匙,還有上麵有沒有盧岡的指紋,就可以斷定盧岡是不是殺人凶手。
盧岡的臉上終於有了慌亂的情緒。
他不明白,阮淑君怎麼會猜到這些東西的,她不應該是個被男人隨意玩弄的傻女人嗎?
特麼的剛才你是在一邊喊叫,一邊調查我房間裡的東西嗎?
盧岡突然瘋狂的掙紮了起來,竟然掙脫了警察的束縛,雙手掐住了阮淑君的脖子。
“你騙我?你竟然騙我?”
有些人騙其他人的時候,沒有任何愧疚,但如果被彆人騙了,那就是你死我活之仇。
“啊~~”
曹家飯館內亂成一團,警察和盧岡的怒吼聲,女人的尖叫聲,響徹了半條唐人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