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進剛頓時變了臉色,咬牙切齒的道:“馬兆先,我隻是為了大局著想,你彆人身攻擊。”
“人身攻擊?”
馬兆先徹底拉下了麵子,厭惡的道:“我告訴你們,我們已經支付了五十萬美元的合同定金,
要是讓三菱認為我們是卑鄙無恥的小人,破壞了我們的項目引進計劃,我回去之後一定告他,告到他坐牢為止,誰知道你跟這件事有沒有關係?”
“你”
肖進剛的臉頓時漲成了豬肝色,他沒想到當著老劉、老孫等人的麵,馬兆先會一點都不給他麵子,讓外人看了笑話。
“好了,大家不要吵。”
老劉擺擺手阻止了肖進剛和馬兆先,然後道:“這件事還需要跟三菱方麵溝通,項目引進的事情很重要,對外影響.同樣重要。”
李野看了看老劉,也不知道他能想出什麼兩全其美的辦法來。
說失足墜樓,人家三菱方麵肯定不願意,要說賠了錢尋短見,那自家這邊的影響和日笨方麵的影響都不好,
一個文明、發達的國家,怎麼能有人隔三差五的跳樓玩兒呢?
“現在我們討論第二個問題,郭槐的兩百八十萬,是不是被騙了。”
老劉看向了李野:“李野同誌,經濟方麵的事情你比較擅長,而且你也有日笨方麵的朋友,你看看是不是找找關係谘詢一下,能不能通過法院起訴對方詐騙,挽回我們的損失?”
李野緩緩搖頭:“這個我真的不擅長,而且日笨的商業法律很複雜,您還是找專業的商務律師吧!”
特喵的這又不是在國內,你說詐騙就詐騙啊?
彆問我,我什麼都不擅長,擅長了就得乾活,乾了活就得擔責任。
看到李野不接茬,老劉也沒辦法,因為老孫和張姐明顯偏心李野,按照老劉多年的經驗,這個李野顯然不簡單。
那麼久隻有跟其他人反複討論,最後雖然沒有達成一個兩全其美的共識,但李野隱約感覺出來,郭槐很可能會是“病死”的。
至於一個摔的七孔流血的人,是怎麼病死的,這還需要雙方的友好協商,也需要上麵的拍板批準。
至於那兩百八十萬的事情,也需要上麵再請專業人士來研究郭槐簽署的那份合同以及交易記錄,能挽回一點就挽回一點。
“那就這樣吧!我們儘快向上麵彙報,外貿方麵也儘力跟三菱溝通.”
“篤篤篤~”
老劉剛剛準備宣布散會,外麵卻有人急促的敲門,
然後對方進來之後就道:“穀建奇剛才企圖跳窗逃跑,被我們在外圍的布控人員抓住了。”
“.”
李野驚訝的看向了老劉,對這個總是笑眯眯的家夥,產生了強烈的敬畏感。
這會兒還是大白天呢!老劉竟然就在旅館外圍布控了人手,這家夥到底是調查人員,還是特務人員?
老劉臉色陰沉的宣布散會,就要去跟穀建奇“談談心”,相信因為這一次的出逃失敗,可以獲得更大的進展。
而李野卻在背後疑惑的道:“穀建奇都快六十歲了,還想著滯留海外重新開始,可韓秘書那麼年輕,怎麼就想不開尋了短見呢?你們說奇怪不奇怪?”
“.”
老劉突然回頭,盯著李野看了好一會兒,但李野坦然麵對好似就是隨意說說而已。
但老劉的臉色卻更陰沉了。
剛才馬兆先已經說了,二十七樓的廁所窗戶很高,上麵還有衣服摩擦留下的纖維組織。
那麼當時郭槐是自己上去的,還是有人“幫”他爬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