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直如此。
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宦臣是皇上這邊的人,實際上其實是皇上和士人的利益一直都有衝突,不合的皇權這方以及士人。”
穆清定定的說到,皇上這是把他們穆家歸到了士人一類,想要殺雞儆猴罷了。
隻不過他們是這隻雞,還是不能起死複生的雞。
穆武聽了個大概,也是和穆清一樣白了臉色,但是他還是抱有疑惑:
“那和太子一案有什麼關係。”
穆武心中的疑惑也是穆清歎氣的原因所在。
穆山的陣營算是並不明確,既然扣了這麼一大頂帽子,又動不得其他人,也就順便把另一頂帽子扣在了穆山身上。
“皇上不喜太子,自然也不喜太子這邊的人,爹被算在了太子陣營內。”
平時從不結黨營私清正廉潔的穆山一下子背了兩口大黑鍋,連穆清也都十分無奈。
本來以為穆清做的準備都是為了因為這個搖搖欲墜的王朝,現在穆家倒是先被卷入了權利相爭的旋渦之中。
穆清話未說完的同時,還對現在生性多疑的皇帝感到頭疼。
太子愛民,在民間和士人眼裡的口碑都很好,甚至還傳出了有明君之兆,可謂是民心歸一。
這太子哪裡是被五皇子給下套了,分明就是皇帝想借自己兒子的手除掉一切威脅到自己皇位穩固的因素。
皇帝這一箭雙雕玩得好啊。
雙雕都壓在了穆家身上。
說真的穆家何德何能值得。
穆清的心都涼了一半。
無論最後真相如何,穆宅是鐵定跑不掉了。
一直到第二天午飯時間,穆宅上下都沒解封。
一位官兵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喲,堂堂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