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知道。”
“爹，你知道？！”
穆山朝周遭看了看，確定沒人才說話。
“黃縣養了那麼多的私兵，這麼一大筆的花銷，賬本在你娘手裡，你爹自然知曉。”
“爹，既然你知道，為何不阻止我，這是誅九族的大事。”
穆山側頭看著穆清，一雙常年握筆的手摸了摸穆清的腦袋：
“你自小便知事，為父一直沒有與你說過。
你出生後的第九十天，發了一場大病，老太太迷信，找了一個老道士。”
穆山說著八年前的事仿佛是在講故事一般娓娓道來。
“那老道士拿了一道符紙放在你身上，並為你看了相。
他說‘此兒有天命在身，等到一魂歸了身子，自會痊愈。’”
穆山將手搭在魚竿上，注視著湖麵。
“那老道說得神乎其乎的，說完就離開了，我見他後腳剛走，正想追出去，哪曾想他一下子就不見了身影。
我覺著他不靠譜就要去請太醫，沒想到門口又來了一個道士，和這個道士一對才發現現在的這個道士才是老太太找來了。
而剛剛的道士我到街上一問，並未有人見過他。”
穆山頓了頓：
“後來太醫來了，你的病突然就好了，燒也退了。
就在你病好的時候，盛京天際有彩雲環繞，當時我上朝還有人討論那日是祥瑞之日。”
穆山指了指穆清腰間掛著的香囊。
“這香囊裡麵就藏著道士留下的符紙，我本來是不信那老道士的，但你天賦極高，有神童之資，我便有些信了。”
穆清默默拿起香囊，心裡微驚。
那日確實是我穿到了原來的穆清身上，按照那老道士所言，缺的那一魂不就指的是她。
經曆過了修真時代，這個時代有會看相之人穆清並不驚訝。
隻是這種貌似是小說天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