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淡淡看著蕭案居:
“女子為吏有先河之例,我不過是遵循史書之言罷了。”
“況且,天下大勢,各府為政,安平怎敢逆大勢而為。”
穆清回了蕭案居一句便轉了話語,不再順著蕭案居的言語繼續回答。
穆清定定的掠過蕭案居的視線。
現在安平是她做主,她愛怎麼來就怎麼來,沒人管著,若是蕭案居想要越過她大可以推翻她的政權。
蕭案居聽到穆清所言,也知道了她的意思,想到如今安平的掌權者是眼前之人,他的怒火瞬間便歇了下去。
蕭案居不甘不願的離開了府衙。
穆清見人離開,沒有繼續多說。
和這種迂腐之人理論壓根就是浪費口舌,說也說不清楚。
對待蕭案居這般欺軟怕硬之人,穆清不介意告訴他到底誰能做得了安平的主。
沒騰出手收拾蕭家,不代表穆清不會收拾。
要想在安平混,不夾著尾巴就彆怪穆清不留情。
蕭翎遙一事歸根結底還是帶了些封建思想的原因,安平也有不少和蕭翎遙一樣的女子。
穆清知道他們的難處,也願意施以援手。
蕭翎遙作為官吏乾活認真嚴謹,並不輸於同期進來的男官吏。
穆清讓月紅多加留意蕭翎遙的情緒並給予疏導。
這樣一位負責的官吏若是離開了府衙倒是穆清的損失了。
清明過後,北陽墨家到來幾位生人。
北明子端起一杯清茶,在空中停了停。
鐵頭同樣端著一杯茶,而後便一飲而儘。
北明子瞧著這位安平來的信使牛嚼牡丹般喝了一整杯茶,他默默將手搭在杯身,有些心疼。
“好茶。”
鐵頭雖然不知這茶水和在衙門吃的茶有何不同,不過他還是誇讚了出口。
北明子見鐵頭有眼光,沒了心疼,和煦的朝鐵頭一笑。
“小兒在安平定惹了不少麻煩,不知他有何信件傳來。”
“沒惹麻煩。”
鐵頭聽到關鍵詞這才想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