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手機遞到吳暖煙麵前,低頭咬著吳暖煙耳垂,戲謔道:“暖暖,是妍妍的電話。”
吳暖煙聽到妍妍這兩個字,驚得身子一顫。
命令道:“接電話,把電話接起來。”
對於陳青山的指令,彆說此刻大腦空白的吳暖煙,就算是平日裡的吳暖煙,她也不太會拒絕。
顫著手,接起電話,調整著呼吸,說道:“喂,妍…妍!”
陳青山咬著吳暖煙的耳垂,繼續命令道:“開外放。”
吳暖煙扭過頭,可憐巴巴地望了眼男人,小媳婦的那一臉委屈,迷煞旁人。
打開擴音。
手機就放在吳暖煙的頭下,額頭的汗珠順著兩側臉頰,在下巴處彙聚,滴落在手機屏幕上,碎成八瓣。
任清妍的聲音從手機裡響起,語氣關心道:“暖暖,你聲音怎麼這麼怪,是感冒了嗎?”
吳暖煙貝齒緊咬紅唇,死命悶住聲,那窒息感就好像心房都要關閉了一樣。
長吸一口氣,一臉痛苦回道:“嗯,我身體有點……有點不舒服。”
陳青山俯下身子,對著吳暖煙那豔弱滴血的耳垂,輕輕吹氣,道:“喔!身體不舒服啊!對不起,沒伺候好我的暖暖同學。我會努力的。”
‘不要。不要。青山。’吳暖煙在心底瘋狂呐喊著。
在和妍妍打電話,你這樣,我會……
然而,陳青山聽不到吳暖煙的心聲。更何況,要是被他
聽到了吳暖煙此刻內心最深處的想法,那不是火上澆油。
等待吳暖煙的隻有變本加厲的折磨。
嗚嗚!吳暖煙如泣如訴。
任清妍聽得恍恍惚惚,在電話那頭好奇追問道:“暖暖,你很不舒服嗎?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不……不用。我掛了,妍妍。我睡,睡一覺就好了。”
吳暖煙哆嗦著手指,點在了紅色的掛斷鍵上。
與此同時,陳青山在吳暖煙耳畔低聲呢喃,如惡魔輕語。
“暖暖同學是一個勾引自己閨蜜青梅竹馬上床的小燒杯!”
我大抵是死了。死在了陳青山這個男人懷裡。
如果可以,我想每天都在這個男人懷裡死一遍。
“青山,青山!”
吳暖煙無力地叫喚著,陳青山溫柔地將她抱進自己懷中。
過了好一會兒,稍稍恢複體力的吳暖煙,反身抱緊了陳青山,嚶嚶抽泣。
“陳青山,我是個壞女孩。”
陳青山“嗯”了一聲,表示認同。
吳暖煙摟的更緊了。
隨後,陳青山點起一根事後煙,摟著溫香軟玉的暖暖同學,手撫那如絲綢般滑膩的玉背,漫不經心,風輕雲淡,道:“我也不是啥善種好狗。”
吳暖煙聽到陳青山的話,嚶了一聲,像是要把自己整個身子都要融進陳青山懷中。
所以,我們這對壞種,才是天生一對是嗎?
“可以了嗎?”陳青山抱著吳暖煙起身,叼著煙,青霧從鼻腔噴出,像極了一個惡種流氓,咧嘴一笑,道:“該臥室局了。”
……
第二天,早上七點半,周名揚就來叫陳青山起床了。
也怪自己,沒跟他說工作時間。
昨晚,吳暖煙並沒有在陳青山家過夜,心滿意足後,就回了家。
畢竟前天晚上就在任清妍家睡的,連著兩晚都找同一個借口,媽媽那邊總是交代不過去的。
到家後,跟陳青山報了平安,然後又洗了個澡,美美地鑽進了自己被窩。
好累,也好滿足。
至於大清早被迫營業的陳青山,一臉困意。
早上八點半,萊美服裝廠,秦風雅的那輛粉紅帕拉梅拉準時進廠。
秦小姐,要不你出趟差吧,你這樣兩點一線的規律生活,我這600塊錢拿的燙手。
灌了一瓶冰啤酒後,原本想清醒下腦子的陳青山更困了,索性放倒椅子,睡了個回籠覺。
至於周名揚,兢兢業業,守著目標人物。
等陳青山再醒來,已經到飯點了。
“走,揚仔,搞飯。”
周名揚從駕駛位左手邊的儲物格裡掏出一袋紫米麵包,說道:“青山,你去吃吧。我帶麵包了,我留在這裡守著就是。”
不是,你小子還真盯梢盯上癮了?拿這事當事業來做啊?
陳青山搶過周名揚手裡麵包,打開車窗,往車外一丟,痛心疾首道:“吃飯不積極,腦子有問題。”
兩人開車,來到一家川菜館。
陳青山上手四個菜,麻婆豆腐,魚香肉絲,辣子雞,再加一盆酸菜魚。
這四個菜,既給周名揚下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