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眉不屑道:“你誰啊?你管的著嗎?”
“我是誰?”方信忠吹胡子瞪眼,差點沒氣出心肌梗,“我是你前夫。”
“我前夫啊?”秦風雅嘻嘻一笑,道:“我前夫早就被車撞死了,碾成肉泥,連塊完整肉都找不到。下葬時,我隻能給下衣冠塚。你說是,那你就是吧。”
“秦風雅,你……”方信忠想不到自己的嬌美前妻竟然如此惡毒,當著他的麵,詛咒他被車創死。
青青蛇兒口,黃蜂尾後針,兩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
古人是話是半點沒錯。
惡婦!方信忠惡狠狠地瞪了秦風雅一眼。
秦風雅卻是甩都不甩他,他一靠近,仿佛周圍空氣都染毒了,讓她窒息。挎上自己的Gucci包,扭頭就走。
“你……”秦風雅的舉動再次讓方信忠瞠目結舌,直到對方走出大門,仍是久久未回過神來。
等方信忠稍稍恢複清醒,看到了仍坐在鋼椅上的任婧雲,瞬間將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了她身上,一邊抬起屁股坐向了任婧雲旁邊座位,一邊急不可耐道:“任律師,你派人跟蹤秦風雅這麼久。肯定拍到那個叫陳青山的奸夫了吧?你把照片或者視頻給我,我願意出錢買。”
還未等方信忠落座,任婧雲已經往旁邊挪了一個座位,剛挪了一個座位,似乎還覺得不夠,又往外挪了一個。
不光秦風雅嫌棄方信忠,任婧雲同樣也埋汰他。
拉遠了距離,這才開口掛笑道:“沒拍到。拍到也沒興趣賣。方先生,三天之內,請把律師費結清。謝謝!”
“你……”
方信忠抬起食指,露出剛才被秦風雅懟時的氣急表情,活像是吃了滿口屎那般的惡心和憋屈,還他媽是現拉現塞嘴的那種。
眼前一黑,差點一口氣沒緩過來。
等方信忠再看清眼前的畫麵,哪裡還有任婧雲的影子。
“艸!”方信忠直接在民政局大廳爆了粗。
秦風雅和任婧雲前後腳離開民政局,也是前後腳上了自己的車,一輛帕拉梅拉,一輛路特斯蓮花。
巧的是兩人的停車位還彼此相鄰。
走進車內,兩人都拿起手機打起了電話。
帕拉梅拉裡。
秦風雅:“小寧,我離婚了。”
唐寧興奮到爆粗口:“小雅,你可算離了。你現在在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