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雅看著庭院裡前夫哥的遺物,眸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小丁舌忍不住舔了舔嘴角。
一種名為肆無忌憚的衝動開始在她體內蔓延。
“等等。”
秦風雅突然叫了一聲。
“還有件關於他的東西我沒拿!”
說完,秦風雅噔噔噔衝進房中。
再等她出來,隻見她懷中抱著一件潔白婚紗,單看那層層交疊的紗裙和細致的做工,就知道這件婚紗價格不菲。
秦風雅抱著這件婚紗,如同抱著一隻一人長的大熊玩偶,相當吃力。
舉起婚紗就要往那小山包上丟。
卻被陳青山一把攔下。
嗯?秦風雅的小問號再次浮現。
跟陳青山在一起的時光中,秦風雅真的永遠猜不透男人的下一步舉動,他永遠在出乎她的意料。
“不是你說的要燒掉關於他的一切嗎?這件婚紗也是。”秦風雅道。
陳青山接過婚紗,牽著秦風雅的手,走進屋內。
剝離秦風雅身上的衣衫,秦風雅縱使羞澀,但難以拒絕,滿臉通紅地望著男人,隻用目光詢問他這個舉動的意義。
陳青山並沒有故作神秘,一邊剝衣,一邊解釋道:“你們從這件婚紗開始,不應該從這件婚紗結束嗎?”
說話間,陳青山已經開始幫秦風雅穿戴婚紗了。
秦風雅乖巧地任由陳青山擺布。
青山說話,總是那麼的出彩,一句普普通通的話,從他嘴裡說出來,總是帶了三分哲學的氣息。
剩下七分,皆是浪漫。
穿上婚紗後秦風雅,美的不可方物,單是桃腮那抹赤霞,已是人間絕色。
被陳青山牽著手緩緩走出門的秦風雅,隻覺得今夜的風帶著一絲甜,今夜的空氣帶著三分膩,今夜的月光熱得像是七月正午的炙陽,灼得她厲害。
耳邊,是陳青山輕輕的一聲喚。
“姐姐。”
秦風雅壓根不敢看他,她知道但凡看一眼,自己便又要再次淪陷。
隻是陳青山卻是不管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