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陳青山略有些不解,但好像摸到了一點頭緒。
好姐姐,你跟靖姨還爭風吃醋上了?
大拇指滑過通話鍵。
靖姨的聲音從話筒裡傳來:“陳青山,你不在家嗎?”
靖姨的聲音依舊是那麼冷冰冰的,哪怕是對他,尋常時間都是如此。
唯獨特殊時間節點,才能聽出一聲媚來。
陳青山點頭說是,而秦風雅又作起妖來,這小腰精扭了扭身子,附耳嬌聲道:“開免提。”
“嗯哼?”
沒想到眉清目秀,江南婉約的秦姐姐也有這麼婊氣的一麵。
陳青山本就是看熱鬨恨不得兩方腦漿子都打出來的主,當然不會拂了秦風雅的興致,開了免提,回道:“嗯。靖姨,我現在人在外麵。”
陳青山話說的四平八穩,沒有半點異樣。
但女人的第六感是一種很可怕的天賦,任婧雲隻從這一句回話中,便嗅到了一絲不對勁的味道,一股不詳之感湧上心頭。
表情迅速冷了下來,厲聲問道:“陳青山,你現在到底在哪裡?你是不是在秦……”
任婧雲話沒說完,隻聽得電話那頭嬌膩膩一聲吟,“好弟弟,姐姐沒勁,讓姐姐緩上一緩。”
“秦-風-雅!”
任婧雲幾乎是當場暴走。
天殺的秦蕩婦。
陳青山真沒料到平日裡連說話都小小聲的秦風雅竟是如此大膽。
好姐姐,你跟靖姨到底是什麼仇什麼怨?
略有些無奈,秦風雅隻覺得陳青山的表情好笑,當聽到電話那頭的任婧雲那怒火滔天的叫喊,心中更是解氣。
對著陳青山手裡電話,嘻嘻一笑,火上澆油道:“是任律師啊!”
“秦風雅,為什麼陳青山會去你那邊?你還要臉嗎?剛離婚就勾引男人回家。”任婧雲厲聲斥問。
秦風雅這邊倒是答的很爽快,“我不要臉啊!你不是叫我秦蕩婦嘛?那我就不要臉給你看咯!”
隻要麵對任婧雲,秦風雅就有種玉石俱焚、同歸於儘的衝動,彆說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哪怕自損一千傷敵八十,她也乾的出來。
吟吟得意道:“我想他,他也想我。然後青山就來找我了啊!然後我們就這樣了。任律師,這個電話你要早點打的,半個小時前,我剛脫掉青山的衣服。”
“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