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做的跟自己想的完美重合。
秦蕩婦,你配嗎?配擁有這麼好的青山嗎?我不要聽了。
任婧雲閉起那雙水潤眸子,微微抬起腰,小拇指指腹輕輕摩挲著自己的那1字型的肚臍。
輕吟道:“告訴我,秦風雅這一刻的反應。”
“她就像一隻樹袋熊一樣緊緊抱著我,然後哭了。”
“還有,肯定不止這點反應。還有青山你,你的感受。”任婧雲呼吸淩亂了起來,言語也逐漸走向混亂無序。
“她緊緊抓著我背,長長的指甲像是要把我的背撕開似的。我有點痛,但靖姨,我當時想的更多的是……”
任婧雲接過了陳青山的話題,講述道:“發泄,像一頭蠻牛一樣橫衝直撞。輕微的痛感會放大人的神經末梢的敏感性。”
就像她現在所做的,放棄了刺激感最強的視覺。以方便自己身臨其境。
靖姨是真懂啊!陳青山覺得這個小遊戲越來越有趣了。
“啊!青山……”
任婧雲酥媚的一聲喚,陳青山卻沒有應聲,靜靜等待他靖姨恢複正常。
良久,軟如爛泥的任婧雲才強打精神,重新和陳青山溝通起來。
陳青山不深不淺地說了兩句。
腦子暈乎乎的任婧雲,回道:“青山,姨困了。”
“好的。那靖姨你早點休息。”
“好。”任盈盈點頭道,“你也早點休息。晚安。”
“晚安。”陳青山溫柔道彆。
正要掛電話,任婧雲又叫了他一聲。
“怎麼了?靖姨。”
“明天,明天繼續把這件事講完。”任婧雲吞吞吐吐道。
靖姨有求,青山不得不應的。
隻是這個故事,按現在的進度,怕不是一晚兩晚能說的完的。
掛斷電話後,任婧雲縮在被窩中,淡淡的沉香味在自己鼻尖縈繞,懶到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
鼻尖,額頭,小腹,有幾粒薄薄的香汗。
任婧雲為自己做的事感到羞恥。每次,都懊悔不迭。但每次,又重蹈覆轍。
青山應該不知道吧?隻是以為是一場正常的心理谘詢。
任婧雲心中安慰著自己。殊不知,該配合靖姨的演出,我一定儘力而為。
側過身子,倦乏的任婧雲閉起眸子,腦子還殘留著剛才的感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