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婧雲瘋了,對著話筒,凶狠道:“秦風雅,我殺了你。”
秦風雅柔柔依依道:“不用你殺。我早在青山身上死了不知多少回了。”
嘟嘟嘟……
一串電話盲音聲。
任婧雲終於受不了秦蕩婦的紮心話,直接掛了電話。
見到電話被掛斷的秦風雅,回味著自己剛才的話語,瞬間羞不可耐,那真是從自己嘴裡說出來的話嗎?
不知道為什麼,隻要聽到任婧雲的聲音,自己的那顆勝負心格外炙熱。
陳青山托著秦風雅,笑嘻嘻道:“姐姐,你剛才好燒啊!”
“不許說,不許說。”秦風雅撒起嬌來,滾燙的臉蛋貼著陳青山胸口,連對視的勇氣都沒有。
陳青山變本加厲,咬著秦風雅耳垂道:“靖姨說你是秦蕩婦,真是半個字都沒說錯。”
唔!沒有,才不是。
秦風雅幾乎是要哭出來,咬著陳青山胸口,嗚嗚道:“就算是,也是青山你一個人的蕩婦。”
這才對嘛!在外可以賢良淑德,在床上還端著,那有什麼意思。
秦風雅攬著陳青山脖子,親吻著他鬢角流下的汗珠,小聲道:“青山,任婧雲那燒貨對你好像真的圖謀不軌。”
“沒有的事。靖姨對我,隻有長輩對晚輩的關心。”陳青山矢口否認。
秦風雅嘻嘻一笑,“那就是你對任婧雲有不軌之心。”
“我沒有。你彆瞎說。”
秦風雅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糾結。
隻是提出了一個小小的建議。
“下次,我穿那套白襯衫包臀裙好不好?而且,你可以叫我‘靖姨’。”
嘶……叫你放開點,你直接肆無忌憚了是吧?好姐姐。
陳青山直接將秦風雅推倒在床,狠狠地懲罰了一番。
……
第二天,早上八點。
躲在陳青山懷裡的秦風雅抓了抓陳青山的肋骨一側,睡意朦朧地嘟囔著:“青山,你電話在響……”
“誰啊!大清早就打電話,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陳青山火氣很大。
抓過電話,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