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怎麼回事,陳青山越來越喜歡聽靖姨的碎碎念了。嘮叨是真嘮叨,但嘮叨中那一絲寵也是真寵。
陳青山咧著嘴一笑,悄咪咪道:“就知道靖姨你最疼我。”
任婧雲立馬板起了臉,低喝道:“你又說什麼胡話?”
陳青山卻是伸出食指勾了勾靖姨的右手手掌心。你罵吧!你越罵我,我隻會更加肆無忌憚。
渾蛋!不要撓。
任婧雲恨不得把陳青山那根作怪的食指掰斷,自從上次車上撓過一次後,這男人上癮了一樣,上班路上要撓一下,下班路上也要撓一下,現在更是無法無天,公司裡也要撓一下了。
任婧雲偷偷往前台看了一眼,是個死角,程瑤看不到二人的動作。
那就沒事。
隨後罵了一句“滾”!
陳青山這廝竟然露出了心滿意足的表情,那賤嗖樣,讓任婧雲內心幾欲抓狂。
真的好賤,好想現在就把他叫辦公室裡去,狠狠地……
………………
蘇城高鐵站。
進站口。
一名身穿粉色短T,牛仔短褲的女子坐在銀色的行李箱上,一雙修長筆直的長腿與行李箱和地麵形成一個完美三角。
黑漆紅底的高跟鞋,顯得那雙長腿愈發皙白雪嫩。
一頭深棕色過肩長發,如瀑青絲。
一副巨大茶褐色墨鏡遮掩了女人近半芳姿,但僅憑流露在外的麵部輪廓,依然能小小窺探女子的絕色。
女人手舉著電話,貼在耳邊。
隻聽到電話那頭的任婧雲,問道:“許璐,你上車了沒?”
女人微微一笑,卻是用著委屈的語氣,回道:“好你個任婧雲。當初問我網站的時候璐璐長,璐璐短的。現在倒是直呼我名了。誒!到底是有了新人忘舊人。雲雲,你是不是找男人了?以後都用不到我了?”
這廝還是這麼大膽,任婧雲氣得麵露紅暈,罵了聲滾,倒引來女人咯咯一聲嬌笑。
隨後繼續說道:“好啦,不逗你啦。還沒上車呢,你的小司機剛才跟我打電話了,叫我在進站口稍微等等。”
“不可能啊!他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