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又讓任婧雲夢回昨晚社死當場。
青山他什麼都知道,他從頭到尾都是在配合自己,給自己打助攻。
“住口。不許說了。”任婧雲蠻橫道。
陳青山嘻嘻一笑,回道:“靖姨想看,我就穿。今晚,我穿西裝給你煮麵條怎麼樣?”
青山要穿西裝給自己煮麵條?
任婧雲腦海裡不禁勾勒出一身白襯衫的陳青山在廚房忙碌的身影。
這……
任婧雲點了點頭,很想要這個場景。
“但靖姨,你也要答應我一件事。”陳青山是半點不肯吃虧,主打一個公平。
“什麼事?”任婧雲好奇問道。
陳青山沒說話,單手開著車,右手三根手指伸到任婧雲麵前,做出抓撓的動作。
自己放上來。
渾蛋陳青山!
任婧雲惱恨地看了陳青山一眼,發現對方無動於衷。
狠心的男人。
繼而左右張望一眼,無人看到。
腦袋往前一伸,將下巴擱在陳青山手指上。
唔!任婧雲舒服地眯起了雙眼。隻差發出小貓那樣的呼呼聲。
堂堂金辰律所任主任,蘇城律法界前幾把交椅,甚至整個蘇省都小有名氣的任律,竟然在自己車裡,主動送出自己下巴讓一個小男人撓弄。
簡直是匪夷所思,駭人聽聞。
任婧雲,你還有一點蘇城律法扛把子的風骨嗎?“陳青山,你現在是不是很得意?”
任婧雲收回自己的雪白鵝頸,惱羞成怒道。
“嗯。不管是身體還是心理,雙重暴擊滿足。”陳青山直言不諱道。
更是殺人誅心道:“難道靖姨不喜歡被我撓下巴嗎?我看你也很舒服的樣子。”
“不喜歡,很討厭。下次不許提這種過分的要求了。這是最後一次。”
……
來到金辰律所,任婧雲又恢複到平日裡的清冷姿態。
任婧雲越是這樣,陳青山越是想在公司裡,狠狠地把靖姨那層偽裝撕成碎片。
就在靖姨的老板椅上,將她放在辦公桌上。
不急,飯要一口一口吃,靖姨也要一點一點吃。
在任婧雲辦公室,陳青山又說起了昨天晚上他的推測。
他總覺得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
從靖姨朋友處得知的信息,黃滿開的皮包公司不少,但他妻子李婉名下卻隻有一家久陽工程公司,也就是這個工程公司現在正在競標一處新農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