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男人在廚房忙碌的背影,跟任婧雲早上在腦海中勾勒的畫麵重疊。
想喝酒了!
“靖姨。”
陳青山喊了聲。
任婧雲急急忙忙跑了過去,“乾嘛?”
“幫我把外套脫了,穿著切菜不舒服。”
喔!任婧雲幫忙脫了外套,挽在自己手臂上。
“襯衫也是。”
啊?襯衫也礙到你了?
好吧。
任婧雲麵向陳青山,一個個解開紐扣,幫他脫襯衫。
“靖姨,你乾嘛啊?”陳青山怪叫了一聲。
嗯?任婧雲仰著頭,帶著可愛的迷茫,支吾道:“你,你叫我脫襯衫啊?”
“我是叫你吧袖口挽起來。靖姨你想看我身子,你就直說嘛!”
渾蛋,誰要看了!任婧雲麵泛羞色,是自己不純潔了,現在遇到陳青山,已經沒有廉恥可言了。
腦子裡第一個念頭就是那種東西。
任婧雲幫陳青山挽起雙手的袖口,有些惱羞成怒,擰了把陳青山腰間軟肉,都怪你,把靖姨變成了這種模樣。
……
“青山,好吃的。”任婧雲坐在茶幾前,屁股墊著坐墊,吃的津津有味。
“做飯太麻煩了,以後還是你來做吧。”陳青山撈著麵條,邊吃邊答道。
“喔。那明天我來做。”
任婧雲剛說完,就有些心虛地攪了攪碗裡的麵條。
不禁想起一句話:咱倆把日子過好,比什麼都強。
在妍妍不在的日子裡,自己好像跟青山同居了。
吃完麵,任婧雲收拾了廚房和碗筷。而陳青山則是給二人倒了兩杯紅酒。
沙發一頭,還有陳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