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三招。”帝止看著那數百柄突然飛過來的紫月劍,他從手鐲中拿出一件繡著金色並蒂蓮的黑色的鬥篷把自己遮了個嚴嚴實實。
“你現在認輸的話我還可以放你一次。”洛胭脂操控著那些劍停在距離帝止一寸遠的地方停了下來,她一雙紅色的眸子裡劃過一絲的不忍。
這刀劍的鋒利哪裡是他那件鬥篷可以抵擋的,既然他救了自己一命,那自己也不能恩將仇報吧。
“不要磨磨唧唧的了,我很忙的。”帝止悄悄的把遮住自己的鬥篷拉開一條細縫,眼睛不耐煩的看了洛胭脂一眼。
“你說的,不要怪我。”洛胭脂收起自己的擔憂,凝聚全身的仙力於劍刃上朝著帝止就擲了出去,那原本數百柄的劍在半空中又漸漸的凝聚為一柄,朝著帝止徑直飛了過去。
“定!”躲在鬥篷裡的帝止偷偷的看了一眼那來者不善的劍,雙手捏訣默念了一句咒語。
“砰!”原本勢如破竹的紫月劍在撞上那鬥篷的瞬間在空中停頓了一下,伴隨著啪嗒一聲脆響徑直掉落在了地上。
“這不可能!”洛胭脂一臉難以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有什麼不可能的,我可是太子,什麼法寶沒有?”帝止緩緩的褪下身上的鬥篷露出自己帶著麵具的臉,冰冷的目光帶著著調侃的看著對麵發愣的小狐狸。
“三招已過,我贏了。你也該兌現承諾了吧?”帝止把那鬥篷疊好放到儲物的玉鐲裡,然後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徑直給自己倒了一盞茶水。
“願賭服輸,你說吧要我做什麼!”洛胭脂一臉不情願的收起紫月劍,清澈如水的眸子彆扭的盯著帝止。
“很簡單,其實隻是讓你跟我回去乖乖做商朝的國師。”帝止垂下眸子把玩著指尖那小巧精致的茶盞慢悠悠的說到。
“我答應你,隻是走之前我想要去跟七師兄道個彆。”洛胭脂心一橫點頭同意了,隻是她還是有些放心不下七師兄上官紫煙,無論如何她都要在臨走前再去看看他。
“去吧,一炷香的時辰為限,我在國師府邸口等你。”帝止隨意的點了點頭,他那整齊束起的墨發不知是有風吹過還是他不小心扯過,有些發絲淩亂的垂在了他的額頭臉頰兩側。
“多謝。”洛胭脂朝著帝止行了一禮然後試圖想要推開那扇門出去,可是無論她怎麼用力那門就是分毫未動。
“用這個才可以。”帝止看著洛胭脂笨拙的想要打開門卻無從下手的模樣,他拿起桌子上放的房牌朝著她走了過去,一臉嚴肅的跟她解釋到。
那門竟然神奇的打開了,洛胭脂壓住心底的好奇和疑問,朝著帝止點了點頭轉頭便走了出去。
“終於可以回去了。”帝止看著手中那做工精細的門牌,不知為何心中一陣惆悵。
周朝皇宮內剛剛退朝的慕容傾寒正坐在祥雲殿裡批閱奏章,隻是他眼神卻並未停留在手中的奏章上不知在想些什麼。
桌案上的鎏金小鼎裡正燃著鬆木香,那香一縷縷的從鼎爐裡溜出來消失在空氣中,而身穿黑色繡金龍華服的帝王麵容冰冷的來回翻看一個奏章。
那奏章是鎮國將軍府的世子剛剛遞上來的,內容不外乎就是說商朝太子囂張跋扈肆意妄為的行徑,想要自己為他做主之類的。
內侍總管安邈就靜靜的立在他的身後,一雙眸子端詳著自家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