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費苦心解釋一通(1 / 2)

() 洛胭脂神色淡淡的把手中的玉盒遞到單純手裡,聲音帶著幾分惆悵的說道:“那走吧。”

單純點了點頭,揮手破開仙障,帶著洛胭脂悄悄的打開止華宮的大門偷偷溜了出去。

兩人在帝都空曠的街道七拐八拐後,終於摸到了城門口。

洛胭脂與單純對視了一眼,故作鎮定的朝著城門走了過去。

守在城內的侍衛頭領麵色嚴肅的看著洛胭脂與單純出聲嗬斥:“何人!”

洛胭脂淡定的從胸口掏處鐫刻著雙龍的玉佩,聲音冰冷沉穩的說道:“我要出城辦些事情。”

侍衛打量了洛胭脂一眼,沉聲說道:“沒有陛下的手諭也不能出城。”

王子鬆從暗處走出來,麵容肅殺的看了侍衛一眼,聲音冷冽說道:“放他們出去吧,本太保替他們證明做擔保。”

“這…”侍衛一雙眸子看了看王子鬆,還是有些猶豫。

“這位乃是太子殿下未來的國師,你是不信太子殿下還是不信本太保!王子鬆眸子嗜血的微微眯起,握著手中佩劍瞬間到了侍衛的麵前。

侍衛望了望自己脖頸處閃著寒光的劍,麵色沉穩毫無畏懼的說道:“卑職自然是不敢質疑太子殿下也不敢質疑大人。”

“既是如此,那還不放行!”王子鬆手上微微用力,鋒利的劍刃劃破了侍衛的脖頸,鮮紅的血順著他的脖頸就流到了劍身上,滴滴答答的滴落到地麵上。

侍衛雙手抱拳衝著王子鬆笑了笑,聲音不卑不亢的說道:“未有陛下手諭,任何人擔保,卑職都不能放行!”

王子鬆麵帶微笑的側身靠近侍衛,用兩人才聽到的聲音說了一句“那你便死吧!”

說完,他手中劍用力一劃,轉身朝著其餘的侍衛冰冷說道:“禁衛軍頭領江植聯合叛軍,試圖叛國,已經被我就地處決了。”

寂靜的夜空中,伴隨著利刃劃破皮膚的聲音,那侍衛猛地瞪著眼睛捂住噴血的脖頸,朝著王子鬆急促走了幾步,最終失血過多,死不瞑目的倒在了地上。

王子鬆隱藏在烏雲遮月裡的眸子,晦朔不明的回頭看了看屍體漸漸沒了溫度的江植,聲音冰冷毫無溫度的喊了一聲“放行!”

經過了剛剛的事情,眾侍衛眸光或悲或怒的不甘心低頭應承了一聲,緩緩打開城門。

洛胭脂神色複雜的朝著王子鬆行了一禮,用所有人都聽的到的聲音大聲喊道:“此事多謝了王太保,出城之事還請太保莫要告知太子殿下。”

王子鬆麵色微僵的看了看洛胭脂,神色不快的應承了一句:“自然。”

“我們走吧。”洛胭脂朝著單純揮了揮手,示意他跟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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