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可介懷的(1 / 2)

() 慕容言無奈的揉了揉慕容白的頭發,一雙眸子眷戀不舍的看著她柔聲說道:“我走了,你早些休息。”

“兄長,明日再見”慕容白一臉乖巧的伸出手朝著慕容言揮了揮手。

慕容言有些不放心的朝著慕容白叮囑道:“有事就喊木櫻。”

慕容白乖巧的點了點頭,笑著說道:“知道啦,兄長你快些去吧。”

“好吧,那我走了。”慕容言眸子溫和的看了慕容白一眼,轉身消失在安靜的月夜裡。

慕容言走後許久,慕容白依舊安靜的站在房簷下。

她抬頭看了看從雲層裡露出頭的彎月,輕歎了一口氣,聲音飄渺的說道:“兄長放心,阿白會幫你的。”

“那你想怎麼幫他?”略帶沙啞的悅耳男聲從房頂上傳來。

“誰!”慕容白麵色微冷的輕斥一聲,轉身飛到了房頂。

“小白,是我。”半坐在房簷上的帝止緩緩摘下麵上的麵具,朝著慕容白露出一個顛倒眾生的笑。

慕容白眸光有一瞬間的呆滯,接著歡喜的飛到帝止身邊望著他說道:“你怎麼來了?”

“隻是想你了,就來看看你。”帝止伸出手拍了拍自己身旁的空位,示意慕容白坐到那裡。

“你是在想你的故人吧?”慕容白一個瀟灑的轉身坐到帝止的身邊,一臉警惕的看著這個比女人還要好看的男人。

雖然他跟兄長相貌一般無二,可是周身流動的氣場卻截然不同。

“算是吧,原本是要走的,隻是無意間得知了今日是她的生辰,想著你與她的淵源,便想來見見你。”帝止雙手無節奏的敲打身旁的瓦片,一雙略帶憂鬱的眸子望著慕容白。

慕容白眼中流露出惋惜的神色,輕輕拍了拍帝止的肩膀,輕聲說道:“若是你的故人還在,她知道了,一定會很開心。”

帝止眸子裡露出一絲懷念,輕聲說道:“那可未必,那丫頭不怎麼喜歡彆人給她過生辰。”

慕容白眨著眸子好奇的看著帝止問道:“你怎麼知道?這世上怎麼會有不喜歡過生辰的?”

帝止一雙眸子溫柔的望著眼前人,神秘兮兮的說道:“我也是無意間聽她的一位故人說的。”

慕容白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輕聲說道:“那你這位故人肯定是有過什麼不好的回憶,以至於她對生辰如此的抗拒。”

帝止回想起單純跟自己講的那些話,一雙眸子憐惜的望著麵前純真無邪的女子笑著說道:“或許吧。”

慕容白雙手試探性的碰了碰帝止的衣袖,一雙眸子小心謹慎的看著他說道:“對了,我能請你幫個忙嗎?”

帝止挑了挑好看的眉頭,一雙澄澈的眸子帶著笑意看著她說道:“是要我跟慕容言和好對吧?”

“嗯。”慕容白有些心虛的點了點頭。

雖然兄長沒有做錯什麼,可是換自己從小被如此對待,也不會再想與拋棄自己的親人有任何牽連吧?可是自己也不能看著兄長難過不管這件事吧?

就在慕容白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帝止聲音爽朗的說道:“好,我答應你。”

“真的?沒騙我?”慕容白驚訝的抬起頭望著帝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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