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算我欠你的(1 / 2)

() 容雅眸光深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麵上卻平靜如常,從容不迫的說道:“我隻是氣不過他氣焰囂張!”

慕容言雖覺得容雅的話不可信,卻又不好與其撕破臉,他深吸了一口氣,麵色有些陰沉的看著她警告道:“最好是這樣!前輩可不要關鍵時候掉鏈子!”

容雅緊抿著唇,一雙白皙的手死死攥住掌心,眸光幽深的注視著不遠處神氣祥瑞的府邸,並未出聲辯駁。

慕容言察覺到容雅的異樣,原本想要詢問的話語又無聲的收了回去,乾脆席地而坐凝神打坐。

一路上神夜白都十分的安靜,一身的仙風道骨,若是不熟悉他,隻會以為這是位一絲不苟的神使。

“倒是變了不少。”東嶽大帝眸光注視著前方,冰冷縹緲的聲音回蕩在寂靜無聲的回廊。

神夜白微微轉頭打量著東嶽大帝,感慨萬千的輕笑道:“你倒是沒變,性子還是這般冷淡。”

東嶽大帝但笑不語,隻是周身的寒氣減緩了不少。

神夜白深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伸出手拉住東嶽大帝的雪袖,眸光有些複雜的看著他說道:“東嶽,當年…”

東嶽大帝緩緩轉身,清冷的眸子不帶一絲感情的看向神夜白,他伸手拂開衣袖上的手,無悲無喜的說道:“不必解釋,我都知曉。”

冰涼刺骨的觸感從另一端傳來,神夜白用力的攥住手中衣袖,並未鬆開。

他眸色慌亂的看向東嶽大帝,急急的解釋道:“東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若是知道你要走,我絕對不會去瑤光的雲霧山采蓮。”

像是頭一回見到這般模樣的神夜白夢東嶽大帝神色微怔,他原本拒人於千裡的麵上露出幾分忍俊不禁。

他輕歎了一聲,無奈的說道:“夜白,你我認識多久了?”

神夜白一臉認真的掰著手指頭算了起來,良久後,他神色凝重的抬起頭,眸光複雜的看著東嶽說道:“到今日的話有三百萬個年頭了。”

東嶽大帝頗為無奈的搖了搖頭,清冷縹緲的聲音清晰的回蕩在神夜白的耳邊:“像你這般神經大條的秉性,這種事又不是第一次發生,本帝若是真的介意的話,還會有這三百萬年的交情?”

神夜白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接著一臉委屈的看著他問道:“那後來,你去冥界赴任後,為何書信都未寄半封?”

東嶽大帝朝著四周看了看,有些無奈的苦笑道:“冥界事務繁忙,未曾得空。”

“呃,好吧。認真想起來,我貌似也並未寄過書信給你。”神夜白不好意思的用手遮住臉,頗為尷尬的笑了笑。

東嶽大帝眸光清冷的朝著四周看了看,朝著神夜白做了個請的手勢,不疾不徐的說道:“外麵風大,我們進殿再談。”

神夜白雖心中隱隱覺得奇怪,卻並未多問,隻是點了點頭,跟著他進了大殿。

“隨便坐,我去沏茶。”東嶽大帝朝著不遠處的幾張檀木椅隨意的指了指,一揮衣袖便關上了殿門,在大殿設下了結界。

神夜白全程懵懂的按照東嶽說的去做,他挑選了一張靠近主位的檀木椅坐了下去,目光尾隨著東嶽大帝進了偏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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