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omega站在陰暗處,短款睡袍露出兩條白皙的長腿,半長的黑發鬆鬆地紮了起來挽成小丸子頭,如同霧裡的月季。
何紀年站在玄關,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們兩個鬨過很多次小矛盾,但最後那些似乎都不足掛齒,而唯獨這一次,他們是第一次分房睡。
剛成婚的時候,何紀年總以為,以白溪的薄臉皮,肯定不敢與自己睡在同一張床上。但其實那時候omega也隻是身體僵了僵,怕他睡得地方小了還往旁邊挪了挪。
他後來發現,白溪在某些方麵也是挺大膽的。就連兩個人的第一次,白溪也沒有很抗拒的樣子。……完蛋,又想起那次他把白溪腺體咬出血的記憶了。
白溪似乎沒料到他們兩個會碰的正著,此時有些發愣。何紀年順著他的腿往下看,發現他居然沒穿鞋。
白溪握緊了杯子,率先離開了視線。轉頭看上去不想理他的模樣。
何紀年神色一暗,沉聲問:“怎麼沒穿鞋?”
“……”白溪腳下加快了幾步,隻是輕聲回他:“忘了。”
明顯感覺到回話的敷衍,何紀年心底鬱火莫名又燃了起來:“你等等——”說著他想上手拉omega的胳膊,白溪再一次下意識甩開他。
“……”白溪眼底的戒備又多了幾分。
何紀年感覺自己一靠近白溪,自己情緒就忍不住翻騰,“……我不碰你。”你彆怕。
“紀年哥,有什麼事嗎?”
“我非得有事才能找你”
興許話裡的語氣有些衝,白溪眉頭一壓,也有些不舒服了:“我又不是你養的玩具,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紀年哥你要是沒事,就去找你喜歡的人去,彆總來招惹我!”
“我……”
何紀年突然語塞,白溪越發煩悶,他當著何紀年的麵“砰——”地一聲關上門。
何紀年被關在客房門外有些發懵,眼皮跳了跳:這omega怎麼回事,脾氣怎麼越來越大了,都敢跟他放狠話了。
何紀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