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紀年一邊看一邊感歎,都二十一世紀了,居然還有童養媳和衝喜的存在。
他爹還真是偶像劇男主角。
何紀年一頓,突然意識到:這樣說的話,白溪應該也是他的童養媳——好吧,他收回剛剛那句話。
他當時正煩,溫言打來電話又說了遍讓他回家的事,他這才隱隱記起來溫言之前就讓他和白溪回去一趟,他因為事情多忘得差不多了。
但這些事何紀年懶得講,他隻一邊看著手中的財報一邊問他:“所以你有什麼事?你來我這我感覺就沒什麼好事。”
“哪的話,我隻是出來躲個清淨,咱倆這麼久沒見,你也不說想我。”
何紀年:“再嘴賤我不介意把你掃地出門。”這種話對彆人說說就算了,舞到他臉上是真不怕被揍,“躲什麼清淨,又有女人上門找你負責”
這話柳生一聽險些炸了毛:“放屁,你彆一天天造我的謠!我早就金盆洗手不敢這一行了——這話要是讓雲亭聽到,他不得扇死我!”
“不能吧,你又不是第一次。”
“……人艱不拆啊何總,都說了我現在非常潔身自好的。”
何紀年聳聳肩:“是嗎。”
“我最近應酬多回去晚,雲亭這家夥天天拿眼神瞪我,都不理人,跟誰欠他錢一樣。”柳生嗑著瓜子抱怨道。
何紀年筆尖一頓,眼皮抬了抬:“說的像他平日裡就理你一樣。”
“……”柳生張了張嘴,無話可說。
“不好意思啊,感情問題我可幫你解答不了。”他自己都沒扯明白呢。
柳生這會兒倒是來勁了,“喲,這話說的,你們也鬨矛盾了?”
“你這語氣怎麼這麼高興”何紀年話鋒一轉,“沒事彆瞎打聽。”
“說不定我還能跟你出出主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