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實很敏感,他不像外麵看起來那麼完美,他也有自己的小心思。”
“他其實很膽小,他怕有人傷害他,就隻敢蜷縮在給自己營造的假象裡麵,也怕自己不符合所有人的期待。他的微笑很多時候都是裝出來的,他經常笑,並不代表自己是真的開心。”
“葉京墨,你他媽閉嘴!”
葉京墨看著他,黑色的眼眸是一閃而過的心疼,神色仍然不變:“你從來看不到他的努力,甚至還傷害他,何紀年,你不覺得你太過分了嗎。”
“我讓你閉嘴!”
他每說一句,何紀年的臉色就陰沉一分。葉京墨的話仿佛是根刺,深深紮進他的內心。
空氣似乎凝滯,兩個人的目光膠著,微妙而危險的氛圍在這場寂靜的場麵中越來越濃烈。何紀年的信息素橫衝直撞,葉京墨眉心微動,他不屑於應付這種突如其來的交鋒。
也許是感受到挑釁,矛盾在兩人之間激化,仿佛隨時都能到達頂峰。
何紀年不能忍受自己的omega遭到覬覦,他抬手想給葉京墨一拳時,卻聽對方接著道:
“還有他的病。”說到這,葉京墨一頓。
何紀年眼神變了變,他緩緩停手,眼底深處露出幾分疑惑。
半晌,他臉色難看地問道:“你說什麼……是之前的?他壓力大時會嘔吐的那次。”
“嚴格來說這算是後遺症。”葉京墨靠在身後的桌子上,任由何紀年拽著他的衣領,他淡淡道:“你們的事我不想插手,白溪也不讓我告訴你。但他是我的病人,我得保護我病人的身體。”
何紀年眉頭緊皺,後退了一步,緊抿著唇,勉強平息了那點躁動。
“你說的隻是其中一部分吧。他之前其實有輕微抑鬱傾向。”
“什麼?!”
“我不知道他持續了多久,也許是來你家之後,又或許是在白家就有過,總之那段時間他過的並不好。”葉京墨道:“我之前不是告訴過你他壓力過大就會產生應激反應嗎,其實準確來講,那是後遺症。”
“……後遺症?”
“輕度的抑鬱症能夠自愈,但那不是件簡單事。”說到這時,葉京墨看向何紀年的神色變得晦澀難辨:“他很努力地拉住自己不掉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