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同樣不好受。
他舔了舔乾澀的嘴角,低頭開始解起了自己的衣服。
他的動作乾脆利落,似乎有自暴自棄的成分在裡麵。
左右他答應了何紀年,晚上解決他的生理需求,他也不想再跟對方說什麼,索性趕緊解決了事。
本身他在家就隻穿了一身睡衣,解起來也很方便。
何紀年眉頭一皺,拉住白溪動作的手道:“你做什麼?!”
白溪冷聲道:“你易感期,我隻是要儘作為你伴侶的責任。”
他揮開何紀年的手,仍舊自顧自地解上衣。
“不用了!”
白溪的手一停。
“你腺體還沒恢複,這段時間我不會碰你,你好好休息。”
omega頓了頓,並沒有什麼感激之情。他冷笑一聲,直接開口嘲諷道:“也是,我這個omega你又不喜歡,當然是會找個你喜歡的omega幫你度過易感期了。”
白溪說話的語調向來溫軟,即使嘲諷人也是輕柔,但話裡的攻擊性卻是很強的。
何紀年心裡頗為無奈,但興許是這段時間白溪越來越伶牙俐齒無所顧忌,他反倒覺得莫名地安心了些:“想什麼呢,我哪敢找外麵的omega。我有葉京墨給我準備的抑製劑,在你痊愈之前,我易感期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乍然聽到他又說到葉京墨,白溪沉默了片刻,說:“不要開除他。”
何紀年聞言臉色難看幾分,氣氛又有些凝滯。
白溪抬頭看他,又強調了一遍:“不要開除他,他是名很好的醫生。”
“……不會開除他。”半晌,何紀年才道:“他的班由彆人頂上,我給他放假了。”
“何紀年!”
“我沒有那麼大度,對於彆人覬覦我夫人,我不可能無動於衷!”何紀年沉聲道:“更何況那是我兄弟。”
白溪眼神複雜,低頭不去看何紀年。
“理智告訴我你們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但我需要時間去調整心態。”
“……我知道了。”
何紀年觀察的白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