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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溪:“算你識相。”
他這才乖乖坐上了副駕。
何紀年開著車，白溪在一旁看似在玩手機，眼睛餘光和注意力全部放在何紀年身上。
大概是白溪這輩子第一次談戀愛，相對於何紀年那種遊刃有餘，他對於關係的突然轉變還是有些不知道如何應付。
而且……白溪忍不住扣了扣手機，比起自己的激動和害羞，何紀年好像都沒什麼多餘的情感反饋——隻是一兩天，他就確信，何紀年很適合做男朋友，換句話說，很適合談戀愛。
但仔細深究，白溪又覺得兩個人跟以前好像又沒什麼差彆。
以前何紀年就不怎麼應酬，要應酬也會提前說，然後讓自己先睡。現在也跟之前沒什麼區彆，就是回家的時間更規律了。
以前兩個人不怎麼發信息，但是要有信息必定也有回應。現在何紀年的信息明顯多了起來，還偶爾說幾句情話讓白溪高興一下。
還有關於親密接觸這方麵——這一點好像更奇怪，兩個人在一起什麼都做過，普通情侶那種拉手擁抱親吻，在他們看來好像都不夠看……
但他還是本能地覺得怪異。
難道是因為太熟了但這麼多年都是這麼過來的，真需要改變什麼白溪心裡也沒底。
他沒談過戀愛，從影視劇裡學到的東西來看，正常情侶好像都是約會吃飯逛街看電影什麼的，不然他們之後也約會一下？
這麼想著，他轉頭看向認真開車的何紀年。但他又不願意明著問，斟酌了一下才開口:“……紀年哥，你過幾天打算乾什麼？”
何紀年注意力全在路上，以為白溪在問自己的工作安排，隨口答道:“因為今天要回去，推了好幾個會，明天要補上，還有個方案要跟下麵的人對接，最近市場……”
“……很忙嗎？”
“嗯，是挺忙的。”說完何紀年又加了一句:“哪天不忙。”
何紀年回是回答了，但白溪顯然不想聽這些。
他憋屈地轉頭看向窗外。
這家夥都說忙了，那他還能說什麼，這個時候還纏著他讓他陪自己出去約會，那也太不懂事了。
況且他也不是那種人啊。
遲遲沒聽見下文，何紀年又問了一句:“怎麼了？”
還怎麼了？!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