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忙甩開菜籃,直接擋在他的跟前,將他攬入懷中。
那個動作沒有任何猶豫,完全是出於母親保護孩子的本能。
還好這倆車最終還是刹住了,但是許年瑜也被嚇壞了,但是依舊抱著墨宸說道:“宸兒沒事了,沒事了,彆怕,有媽媽在,有媽媽在呢。”
那一刻,被汽車嚇傻的墨宸暗暗發誓,不管自己的生母是誰。
眼前這個可以為了保護自己,而付出生命的女人,便是自己的母親!
記憶逐漸湧現,墨宸眼角瞬間濕潤了,如同歸林雛鳥一般回歸母親擁抱。
“媽,是我,您的宸兒回來了,宸兒不孝,讓母親擔心了!”
許年瑜拍著墨宸的後背,早已哭成了淚人:“八年了,你到底去哪了,你知道不知道媽找了你多久,找的有多苦啊!”
墨宸點頭說道:“對不起媽,宸兒發誓,再也不會讓您擔心了,以後都會在您跟前儘儘孝。”
“好,好,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啊。”說著許年瑜撫平了墨宸的鬢角,看著高大的兒子,眼中多了幾分欣慰情感。
“長高了,英俊了,也結實了,好。”
然後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眼中再次多了幾分擔憂:“當年蘇家的事情……”
墨宸微微一笑,拍著母親的手讓她放心:“母親放心,宸兒今日回歸,就沒人能在傷害咱家人。”
許年瑜點了點頭:“好好......”
說著墨宸看向屋內問道:“怎麼不見父親?”
說到秦虎,許年瑜和秦月兒皆是麵露苦色。
看到二人反應,墨宸心頭一沉,扶著母親的肩膀說道:“媽,您告訴我,父親到底怎麼了?”
許年瑜知道自己兒子重情重義,要是知道秦父的事情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所以擺了擺手,笑著說道:“你爸能有什麼事,不過是不小心摔了,所以......”
還沒等秦母說完,墨宸便一眼就識破了謊言。
轉眼看向一旁的秦月兒:“月兒,母親瞞我,你也要瞞我?”
秦月兒看著哥哥,咬了咬銀牙說道:“哥,是張文傑纏著我,父親上次趕他,他懷恨在心。”
“可是沒想到,趙文傑他爸是父親的老板,為了報複爸,趙文傑讓父親下了崗。”
“下崗這不算什麼,他們還要帶著人來家裡威脅,父親氣不過要趕他們走,就被他們打傷了……”
聽到這話,墨宸便緩緩鬆開了母親的肩膀,眼中閃過幾抹殺意,再次摩擦起手上的星宿王戒。
於兄弟他讓大哥悲哀了一生,於家人不能護他們周全,受儘欺辱。
此仇若是不報,這南天戰神還有什麼意義!戴著星宿王戒又有什麼意義!
然後墨宸強壓著心底怒意,沉聲問道:“趙文傑是誰!”
許母連忙拉住了墨宸:“宸兒,算了,他們趙家家大勢大,咱們不和他們爭,一家人在一起才是最最重要的。”
“而且冷小姐已經出麵幫咱們家調節過了,所以......”
墨宸忍著心中殺意,對於母親他柔聲安慰:“母親不必擔憂,孩兒已經長大了,從此家庭重擔都交到孩兒的身上好嗎?”
許母聞言一怔,緩緩的鬆開了手。
兒子已經長大了,已經不需要用他們操心,父母要做的事情就是支持兒子。
然後隻見墨宸對門外說道:“來人!”
話音剛落,貪狼就恭敬的跪在外麵:“參見冕下!”
然後對秦月兒和許母同樣恭敬的說道:“屬下貪狼,見過小姐,見過老夫人!”
許年瑜和秦月兒見到這一幕,皆是微微一愣,這個身材魁梧,看上去就非常危險的人到底是誰?
而且現在是什麼年代?這人竟然跪在地上行禮?
許年瑜開口問道:“請問您是宸兒的朋友?”
聽到這話,一下子把貪狼給嚇軟了,和戰神當朋友?開什麼玩笑啊?這可是以上犯下的大罪,要是被月主知道了。
自己這條小命不知道還能不能留下。
想到這兒,貪狼直接抹了抹額頭的冷汗。
直接一個頭磕在地上:“老夫人說笑了,屬下身份卑微,怎麼敢和冕下並肩而行。”
墨宸淡淡的說道:“彆廢話,去準備車,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