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非鹿歎了口氣收起手機,這話其實也沒錯,比如之前學的舞種之後要轉成Hip-Hop①從零開始了,他的優勢也就是多練了兩年舞,除此之外確實沒有拿得出手的。
第二天。
不知道是不是懲罰的威懾力太強,程非鹿到的時候人都在了,此刻都哭天喊地的被壓腿。
葉子喆原是側臉貼著地麵嚎的,眼尖看見他到了,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頓時眼睛一亮:“鹿啊!快救救哥!哥要死啦!”
這樣真的很像小狗,沒忍住,程非鹿上前蹲下身子摸了摸他的的腦袋。摸完了才哭笑不得的回複:“哥,鹿也是在劫難逃,自身難保啊。”
很應景的,來幫忙熱身壓腿的staff正好走到他身後。
葉子喆一呆:“鹿你居然會兩個成語!”
程非鹿攤手,壓腿去了。壓腿確實很疼,他也是沒想到,第二人生也要體驗這種痛苦。但出於內裡是成年人,他咬牙沒喊出聲。
清晨便在鬼哭狼嚎的“酷刑”下過去,之後的舞蹈課便分開上了,他和許許一個教室,剩餘三人一個教室。
離得也不遠,就在隔壁。
舞蹈教室就是正常的練習室,四麵牆三麵鏡子,攝像機放在角落和鏡子前麵。
剛剛的教室也有,但是大家都在疼痛裡無法自拔,自然沒注意。在現在隻有兩個男生後,攝像機和工作人員的存在突然變得顯眼。
許許就有些不安,雖然硬撐著保持自然,但一雙眼睛還是止不住瞟向機器。
程非鹿拍拍許許的肩膀,他現在才十歲,個頭沒有十三歲的許許高,許許隻能垂頭看他。
“怎麼了?”
程非鹿拍拍胸脯安慰道:“彆怕,咱們就是正常上舞蹈課,不用很在意攝像。再說,我也在呢。”
短短幾句話肯定不會把局促不安的心情完全打散,但許許還是放鬆了不少。
就像程非鹿自己說的,他隻是正常上課,幾乎把攝像機當做擺設,態度坦然,動作舒展絲毫不見瑟縮。
周圍的工作人員不由得點了點頭。
兩個人之前學的舞蹈都不是Hip-Hop,因此都需要從基本功學起。
但程非鹿心裡年齡成熟,進步神速,兩節課下來動作乾淨利落,力道也讓人覺得極度舒適。
上課的老師讚歎的神色止不住的往外冒。許許擦了擦汗濕的頭發,用胳膊肘夾住程非鹿的脖子:“鹿啊,我覺得老師都快粉上你了。”
程非鹿不自在的想掙開,他稍微有點潔癖,許許滿身是汗還貼貼,他著實難受。
但想了幾秒,又放下手:“是真的就好了,快收拾吧,就休息幾分鐘,一會兒還有聲樂課呢。”
許許很古怪啊,明明程非鹿最小,但說話間總有種大哥的感覺。他眼睛一轉,緊了緊手臂威脅:“你說哥哥請收拾,我才放開。”
程非鹿一臉黑線。
外麵等兩個人一起上課的三個男生早就等不及了,紛紛催促。
除了舞蹈課和樂器課大家分散學習,其他的大家基礎都差不多,所以都是一同上課。
許許心不甘情不願的鬆開手,程非鹿也稍微鬆了口氣。
練習生第一天的訓練結束在晚上十點。
目送五個小孩走出公司,工作人員們走進會議室開始今日的最後一次會議。
總結。
一天時間已經可以看出一些事情,比如天賦,比如表現力。
“葉子喆挺活潑的,鏡頭感不錯,也有梗。嘴速快但不糊嘴,今天測了下,一分鐘230個字,可以試試rap,舞蹈的話框架不小,但沒有聲樂好。”
“陳池的話,他現在的音色有點朝煙嗓發展,樂感不錯,但是高音不行。舞蹈小白,四肢不太協調。rap的話,可以試試,但期待值隻有兩顆星。”
“俞朝陽,這位就是門麵顏值,他長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