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講的認真，許許幾人學的也認真，並沒有因為程非鹿年紀比他們小就將之前的話當做玩笑。
效果出奇的好，程非鹿講的細，而且這幾個人又不是特彆笨的孩子，學的不慢。
不知不覺時間已經指到十一點半，在staff的催促下幾個人才堪堪停下學習的腳步，收拾東西回家。
攝像師也跟著拍攝，直到結束的那一刻，心中不由感歎，還得是考試有壓迫感。
不止練習生，隨著時限的縮短甚至連工作人員都開始躁動，拍公式照那天不管是誰都拍攝了半小時以上，立誌選出每個人最有青春氣息，最吸引眼球，最帥氣或漂亮的照片。
時間很快來到半月後的七月三十一號，也就是——考核日。
一大早剛剛進行完基礎訓練就被拉到化妝間化妝，這是第二次，第一次還是在拍公式照的時候。
他的五官清秀，適當的臉頰留白上妝更顯得麵容漂亮。
杏眼明淨，上了一層粉色唇釉的嘴巴亮晶晶的，衣服都是一致的白襯衫加西裝褲。
整個人沉靜的帶點粉嫩的可愛。
其餘四個男生各有各的帥氣，但乍一看最吸引人眼球的是俞朝陽。
他才十三歲，但身高已經突破一米七一，在鏡頭裡顯得身高腿長，加上那張臉，妥妥的顏值擔當。
負責他們的staff之一，也就是第一次在群裡發言的徐姐很是滿意，一直在誇，也不厚此薄彼，這個小孩誇完誇那個，一整個端水的大動作。
平時嚴厲歸嚴厲，但該鼓勵的時候她也不會吝嗇語言。
程非鹿抿了抿唇，有些羞澀的撓了撓頭。說實話，他也好多年沒有經曆過這麼直白的誇獎了。
“孩子們，如果實在緊張，就把底下的老師當做蘿卜白菜，就當成再平常不過的練習。”
“失誤了也沒有關係，先把表演完成之後再來總結改正。”
“孩子們加油呀！不要怕，你們的終點不會截止在今天，所以……”
俞朝陽用胳膊肘戳了戳陳池，小聲：“徐姐看起來比我們還緊張。”
雖然小聲，但化妝間一共就這麼幾個人，稍微近點的都能聽見，徐姐自然也聽到了。
尷尬的扯了扯嘴角，又快速說了兩句，在其他工作人員善意的笑聲下落荒而逃。
經過這麼一打岔，幾人放鬆了不少。葉子喆恢複活力後又開始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程非鹿一度懷疑他是個話癆。
倏地，燈光一滅。
“啊啊啊啊！”
許許怕黑，慌的連蹦帶跳摟住程非鹿，甚至整個人的重量都壓了上來。程非鹿一嚇沒承住往身側一倒又壓住另一個人，一來二去，所有人都歪倒在地上。
燈光一亮，幾人對視一眼，突然笑的停不下來，程非鹿也不例外。
好了，這下是完全不緊張了。
——感謝許許。
“十分鐘後上場，我再給大家說一遍，先團體舞台，之後按照年齡順序開始個人，不要出錯，會有工作人員提醒你們。”
一聽這話，幾個人剛剛放鬆的身體又下意識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