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闖入我家…差點看到我洗澡。”有人編了一句。
“…”明今憶刀他的眼神藏不住,隨後又有些遲疑,因為她真的不記得昨晚的事了。“真的假的?”
“假的。”淩自津轉身走廚房,隻留給她一個冷漠的背影。
明今憶留在原地沉思。
直到淩自津都吃了半根油條,才喊她過來。“一會兒都涼了,大小姐你忙完了沒。”
明今憶這才走到廚房,安靜的吃早餐。
她今天休息,但淩自津要去公司,匆匆陪她吃過了早飯後,淩自津起身要走。
明今憶在他身後叫停他。“後天有時間嗎?”
後天是他生日,這也是簽合同時看到的日期,明今憶記下了。
淩自津也不清楚,但他說,“有。”
“行,那你勻給我兩個小時,就後天晚上吧。”喝完了最後一口豆漿,明今憶下了逐客令,“你去上班吧。”
走之前,明今憶轉了個彎又回到門邊。淩自津低頭回鐘屹的消息,感受到身後的目光,他也磊落的轉過身,“怎麼了?”
“那個,我是真的記不住了。我昨晚沒做什麼…很奇怪的事吧?”明今憶心虛,說完又後退了一步,生怕聽到不好的答案。
淩自津笑了聲。“沒有,逗你玩的。”
…
變換的霓虹燈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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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舉杯碰撞著歡呼,強勁搖滾的音樂是他們的興奮劑。
偏偏場上的主人公格外的安靜,像融不進去的孤鷹,坐在一旁隻接幾句話。
重新挑起話頭的依舊是葉鶴揚。
“魏時回來了,你知道嗎?”
淩自津拿起酒杯遞到唇邊又放下,想到晚一點還要回去見明今憶,還是不沾酒的好。
昏暗的光影下看不清他的麵容,淩自津搖頭,“不知道。”
葉鶴揚將他的遲疑解讀成其他意思,順著這個話題說下去。“今天是你生日,我以為她會第一個通知你,回來陪你過生日。”
淩自津隻一笑,垂頭點了根煙,金屬的打火機在手中玩轉,漠然的樣子。“我哪有那麼大排場。”
眾人都聽出弦外之音,江聿為第一個站起來打圓場,舉著酒杯調動氣氛。“這是好事,就是今天太晚了,改天約上魏時一起玩。來來來,今天給淩哥過生日的,哥幾個都喝一點。”
鐘屹也起身,也做調和的樣子。“好,這次要是不走剛好能趕上我結婚呢。”
說完,鐘屹目光轉向淩自津,看出他心情不爽利,靜默的在一邊抽煙。“你告訴明今憶一聲吧,過段時間我給你們發請柬,你們一塊兒來參加我婚禮。”
落座在角落的人一瞬間有了動容,麵上一鬆。“行。”
幾個人起身,除了淩自津手裡拿的是果汁,其他人都喝著高濃度的酒。
江聿為“嘖”了一聲,“你這怎麼回事,給你過生日來了,你怎麼不喝點呢?”
淩自津將煙掐了,“一會開車回去還有其他事,酒就不喝了。”
除了葉鶴揚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大家都心知肚明的沒有戳破。
幾個人玩到了深夜十一點才散了,淩自津開車提速,用了二十分鐘就到了小區樓下。
距離他生日結束還有四十分鐘。
他幾乎是跑著到電梯,最後敲她的門。
開門時先看到明今憶露出笑容,本來有些困倦的樣子,見到他後眼睛又亮了些。
她帶他走到一邊,在他目不轉睛的注視下,明今憶從一旁拿出了一個盒子。
白色的盒子上頭係著完美的蝴蝶結。
明今憶推到他跟前,“打開看看。”
淩自津伸手解開了蝴蝶結,最後將盒子移開。
裡麵是一款四寸蛋糕,粉藍蝴蝶樣式,上頭有些花紋明顯能看出來歪扭著。
樣式和幾年前他送給她的那份蛋糕一模一樣。
淩自津攸的抬頭望向她。
明今憶莞爾。“我今天剛做好的,就是不太熟練,做的有點醜了。”
怎麼形容這種感覺呢。
一直以來觸動淩自津的事情很少,這麼多年一個人在國外生活,對所有事情都已經沒有期待了。
時隔多年再見麵的時候,淩自津想過就算了,她當初離開的時候也什麼都沒說,無論什麼情誼,這些年早已經煙消雲散了。
但明今憶總能踩到他的點上。像塵封已久的盒子被對的人重新打開,裡麵的珍寶還是原來的樣子。
最後取走珍寶的是她,而她也是他的珍寶。
明今憶聞到他身上的煙酒味,以為他喝醉了,反應都慢了點。
明今憶拿出生日帽想給他戴上,淩自津嘴上說著“不要,很幼稚。”但他沒有躲開,讓明今憶成功將生日帽戴在了他頭上。
他特彆吃這一套。
看著他彆扭又享受的樣子,惹得明今憶笑出聲,她拿出手機調整角度給他拍了張照。
最後這張照片一直作為她的手機屏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