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和田音真的表現則不相同,青衣視死如歸表情淡然,田音真則是殺機重重決不赴死。
青衣嗬嗬一笑:“嗬嗬!我一小鬼竟然要勞煩大神動手,這究竟是我青衣的福氣,還是不幸呢?”
“這當然是你的福氣了,”龍機目光陰冷,咧嘴一笑,帶著一股子邪惡的味道。
龍機正要動手,卻被幽月攔住了:“慢著!她們不可以死,我得帶回去,不勞煩你們動手。”
龍機將目光落在幽月的身上,這個人身上纏滿了鐵鏈,目光中卻透著一股堅毅和威嚴。
“你在冥界是什麼角色?”
“小角色,就不勞煩您費心了,青衣跟我回去我保你不再受苦。”
幽月的話一出,一些陰兵就不樂意了,立刻接話道:“不行,她必須死,回去也必須受酷刑而死。”
這家夥話音剛落,幽月的鐵鏈飛過去,直接洞穿了它的靈體。
隻是瞬間,說話的這陰兵就灰飛煙滅,消失不見了。
“這裡是我說了算,還輪不到你們做主,誰再多言這就是下場。”幽月冷冷的說著,然後秒了一眼這些陰兵冥將,接著又笑著望向龍機。
“小角色,是個狠角色呢,你這是殺雞儆猴?”
“小的不敢!”
幽月表情很謙恭,但是眼中卻滿是殺氣,身上的鐵鏈上仿佛也閃著殺人的光。
幽月一開始就不想青衣受死,至於田音真他根本不擔心,這個女惡靈並不簡單。這是冥界都需要拉攏的,自然會網開一麵甚至兩麵三麵,但是青衣就沒那麼好運氣了。
因為在冥界,想她死的並不在少數,特彆是關押她的那些家夥。
本來幽月就不認為自己是心善的主,可偏偏也動了惻隱之心,這絕非是因為青衣的美貌。
在裡麵,對於那些關在地獄的超級惡靈,它們的事情幽月或多或少也聽過。自己曾經不也是在裡麵受刑,雖然時間不長,但是那種受刑的滋味實在是不好受。
麵對這些盛氣淩人不可一世的神族,幽月更是火上心頭來,所謂的神族他曾經在西方呆過是再清楚不過了。
西方的神族掠奪成性,常常伴隨著殺戮,同時又驕奢淫逸。
對於神族,幽月向來沒有好感,反倒是極其厭惡。
龍機傷了惡道士心中頗為得意,他是不會輕易出手,出手必定要傷人。
同時也不會輕信幽月的話,反而會讓龍機懷恨在心,對於幽月這樣的做法龍機肯定會找他算賬的。
天光想要動手,龍機卻擺擺手,讓天光收手。
“今天你們就去吧,這筆賬咱們改日再算。”龍機掃視了一眼眾人。
惡道士冷冷一笑:“下一次你們就沒這機會了,貧道記住了,讓你們神族的小心點。嘿嘿,我惡道士會見一個殺一個,除非你們真正的神族大佬出手。”
瘋僧也是嘿嘿一笑,這一次總算找到事情做了,自己從未參與過獵神。
這一次,或許自己也可以開始獵神了,將神族作為目標。
龍機帶著天光離開了,臨走之前用眼光掃了一下幽月,他要牢牢記住這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