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興建在龍虎山提前布置好劍陣,也加強了巡邏,他知道危機隨時會來。
算出這一卦,在淮河市的小右幾人也收到了張興建傳來的消息,三人在小酒館裡坐著。
小右的頭受了傷,這幾日小酒館都未曾營業,今天也隻有零星的幾個熟客。也有好幾日沒有靈魂出現,身為撫靈人,一日不撫靈就感覺少了點什麼。
現在的日子比起之前,真是累了不止半點,以前見鬼總還能應付。現在出現的這些東西,真是讓人感到有些吃力,如果這個世界就隻有人間和地府那該多好。如今的一身本事,做個撫靈人日子過的不要太舒坦,甚至可以說是一種享受。
能夠遇到奇奇怪怪的靈魂,可以聽不同的故事,體會不同的靈魂身前的喜怒哀樂也各不相同。
想一想,這難道不算一件樂事?
人生如果太過單調,沒有故事,這世間也顯得無趣和枯燥。
“腦袋疼,唉!”
小右摸了摸還有點疼的傷口,接著又點了一支煙,吸了一口。
坐在對麵的蘭蘭看了一眼,半晌冒出一句:“還是挨打挨少了,或者你應該去練一個鐵頭功,這樣就會好很多。”
本來小右的頭有點疼,心中就有些煩躁,突然聽到這家夥這麼一說氣不打一處來。
“我為什麼藥練鐵頭功,為什麼要挨揍,不能說話你就閉嘴。”
越說越氣,越想越氣,可是蘭蘭坐在那裡卻一臉無辜。這家夥好像並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似的,因為這好像就是事實,並沒有錯。
小右熄滅手中的煙,望著這個不會說話的木頭,怎麼看怎麼來氣。
這樣的男人怎麼能討女生喜歡?
就算是直男也不能直成這個樣子,這家夥活該單身,活該不討女生喜歡。
惠真正撫弄著自己肩膀上的白貓,腳下的小狗趴在那用圓溜溜的雙眼望著幾人,它也覺得這氣氛有些怪異所以顯得特彆的乖巧和安靜。
“師姐,我覺得蘭蘭說的對哦,你應該練一下鐵頭功。這是一門硬功夫,少林弟子都會練的,平常挨上一悶棍也沒事喲!”
本來就在氣頭上,還來一個白火石,這倆家夥簡直就是天生一對。
一隻呆驢,一個木頭,天生就是出家的料。
“滾!我不想聽你們兩個說話,你們閉嘴,我又不出家!滾蛋!”
小右快要被這倆給氣暈過去,長期和這倆待一起,都要少活幾年。小右氣的猛抓頭發,真想扇這倆一耳光,幸好惠真是個出家人。不然這世間又得多一個女生遭罪,嫁給這樣沒情趣的男人,免不了會有心梗的危險。
女人長期生悶氣,對身體是一種巨大的傷害,可這倆偏偏就撿不來好聽的說。他們嘴裡吐出來的每一個字都像一根刺,根根刺中要害,女人的心臟遲早會被紮成刺蝟。
惠真和蘭蘭看了一眼小右,蘭蘭沒有言語,心中隻是在想著什麼事情。
倒是惠真特彆的不識趣,看著蘭蘭說道:“都怪你,你不會說點好聽的,你知道女人最喜歡甜言蜜語了。”
小右現在是看誰都不順眼,這小和尚還不知道閉嘴,這會兒說什麼甜言蜜語都不想聽。
從他們嘴巴裡說出來的話就是臭不可當,這就是女人生氣時的狀態,說什麼都沒用。
小右隻覺氣血上湧,差點背過氣去,眼前也是星星點點。
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為什麼要這麼生氣,這也不是來大姨媽的征兆啊?
這會兒見惠真和蘭蘭的臉都扭曲了,原本和善正常的臉,此刻也變得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