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治一郎的死讓小右的心情瞬間大好,這麼久了,都沒能殺掉這個壞蛋。這一次,竟然將這夥賊寇全殲,心中好不暢快。
壓抑得太久了,這個兼治一郎害死了太多的人,就是他們搶走了鑰匙打開了魔界的大門。他死在楊家人的後代手上,也算是因果報應,隻是他肯定不相信自己會死在這個小女孩的手裡。
麻衣道人和米倉道人帶著妙淼回到了山中,報了這個仇,他們就可以安心的培養這個徒弟。不隻是這個徒弟,麻衣道人和米倉道人準備收一些門徒,繼承自己的衣缽。
不過大家也都清楚,現在的勝利隻是很小很小的一場勝利而已,更艱難的事情還在後麵。姬家,神族,魔族都還沒有放大招,接下來的路將走的更加的艱難。
回到小酒館,總算可以安安心心的待幾天了,這天已經很久沒喝酒的小右也喝了兩杯慶祝了一下。
蘭蘭也是不沾酒的人,也喝了兩杯紅酒,他和小右都是那種一喝酒就上臉。
“你酒量可真差啊!”小右對蘭蘭說著。
“你的酒量也不見得多好,喝了還不是臉紅脖子粗的,咱倆乾一杯。”說完,蘭蘭舉著酒杯與小右碰了一下杯,然後蘭蘭露出一個淺淺的笑。
“我離你們遠點,你們這是在引誘我破戒,罪過!”
惠真說完,坐到了另一邊去了,就剩蘭蘭和小右麵對麵坐在一起。
燈光不算太亮,店裡放著熟悉的音樂,兩人都喝了點酒,趁著酒意小右忽然問起:“給我說實話,我們以前是不是認識,我記不太清楚,但腦海中總是會浮現一些似曾相識的場景來。”
蘭蘭的臉微微泛紅,喝了兩杯紅酒也上頭了,渾身發癢特彆難受。看著眼前的女子,還是那頭短發,那個讓自己喜歡的短發。
那一年她剃了光頭,自己也剪了短發,有那麼一天蘭蘭說不要剃了把頭發留起來吧。自己也想把頭發留長一點,換個發型,換個風格。就這樣,兩個人默契的留起了頭發,她留起了自己最愛的短發,但是自己卻沒能堅持到頭發長一點的時間去和她見麵。
“或許,這隻是一個幻覺呢?”
蘭蘭沒有直接回答,本來自己來到這個空間,就是一個錯誤的決定。也許,自己不來,她的生活就平淡而舒適。
“你就說有沒有,我很想知道,你這樣讓我怎麼弄?”小右有些生氣,就連生氣的場景,此刻也覺得很相似。
就好像曾經自己說過:“我和你永遠講不到一塊兒”的話。
“我說認識,你肯定也不信,畢竟既然認識怎麼可能會忘掉呢?”蘭蘭依然笑著,可,這一刻他的心中卻像刀割一樣。
自己來就是希望結束自己的執念,可沒想到,自己來到了一個好像與自己意識中不一樣的空間。人還是那個人,隻是時間點,所有的事情都與自己所想的完全不一樣。
“不講拉倒,你說的好像也對,既然我們認識我怎麼可能會忘掉呢?”
小右很無奈的擺擺手,然後端著桌子上的酒杯,一口氣又乾了一杯酒。小右的意識中,總會出現一些場景,一個熟悉又陌生的人。還有一雙手,那雙手總是喜歡牽著自己的手,走過大街小巷,也攜手看過汪洋大海。
手掌並不是特彆的柔軟和光滑,手掌上有兩顆繭子,自己的手曾摳過一顆老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