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太乾殿上。
蘇夢嬌端坐在珠簾之後,看著空空如也的龍椅。
“皇帝今天又起來晚了?”
蘇夢嬌毫不意外的問道。
“太後,養心宮那裡傳來消息,說陛下今天忙著看賬冊,不打算來上早朝了。”
沈秋上前道。
聞言,蘇夢嬌眉頭微蹙。
“皇帝這就懈怠了嗎?他昨天闖的禍,難道要哀家來給他解決?”
蘇夢嬌銀牙緊咬,心中頗為不滿。
“太後娘娘,皇帝還說他不上早朝,您就可以將一切事都推在他的身上,朝臣們找不到目標,自然可以再拖一拖。”
沈秋的眸間流露出一抹不屑之色。
逃避就逃避,還說的這麼冠冕堂皇。
明明就是懦夫罷了。
“哼,等下了朝,哀家親自去養心宮,哀家倒要看看皇帝看了這麼久的戶部賬冊,有沒有從上麵看出一朵花來!”
蘇夢嬌不滿的說完,隨後大手一揮,正襟而坐。
此時從太乾殿外,已響起了一聲聲的鐘鳴。
百官開始入內。
而在看到空空如也的輪椅時,楊得昌眉頭微蹙。
“太後,陛下今日沒上早朝嗎?”
楊得昌站出來詢問道。
“楊丞相,陛下昨日偶感風寒,今日正臥床休息。”
蘇夢嬌的語氣不快不慢,霸氣外溢,不容置疑。
而聞言,楊得昌目光略顯陰冷。
昨日,他早就想好了一堆逼迫葉狂的說辭。
但如今正主都不在,他有了一種一拳打在空氣裡,無處使勁的感覺。
“太後,不知陛下病情是否嚴重?”
楊得昌問道。
“不嚴重,養幾天就好了。”
楊得昌便再無話了,甚至還拉了高雲鶴一下,高雲鶴會意,將昨夜早就寫好的奏折塞進了袖子裡。
直到下朝,都沒再拿出來。
而當百官員們紛紛走出皇宮之時。
“丞相,那皇帝是不是裝病啊?他如果一直得病,我弟弟豈不是一直放不出來?”
高雲鶴拉住楊得昌,焦急的詢問道。
“嗬,定方兄放心,隻要關注太醫院那裡,隨時注意皇帝是否請了太醫診治的,我等自然就能知道皇帝是不是在裝病了。”
“再說了,區區風寒他又能裝幾天?”
“這點小把戲,還敢在老夫麵前賣弄。”
楊得昌冷冷一笑,目光老辣。
“通知下去,等三日時間,三日之內,皇帝若上朝,則按原計劃,逼他釋放戶部尚書,若三日之內,皇帝裝病不上朝,咱們就拿著皇帝裝病的證據,直接在朝堂引爆!”
養心宮。
葉狂睡到天色泛白,才讓宮女進來給他更衣。
龍袍在身,又戴上天子冠冕。
葉狂突然伸手,一把攬過花蕊的細腰。
“陛下~。”
花蕊俏臉緋紅,心如鹿撞,隻道皇帝又要使壞,羞澀低頭。
葉狂見狀笑了笑,這花蕊雖然昨夜沒人侍寢,但已然是被承恩安排著來伺候他起居了。
他手掌輕輕拂過花蕊白皙的嬌俏臉龐,然後慢慢向下。
“快給朕係好衣服。”
“.是。”
葉狂手指在花蕊白皙嫩滑的肌膚上遊走,很快滑過了其細長的脖頸,落在了其的鎖骨上。
“啊。”
花蕊有些敏感,如同觸電一般,渾身一顫,就叫了出來,一抹緋紅,迅速蔓延到了脖子根,隨即她又羞的恨不得找條縫鑽進去,係扣子的手都在顫抖。
“陛下,太後娘娘來了。”
承恩突然走進了養心宮,低頭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