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馬市直入京城。
葉狂很快找到了最好的木匠鋪,將算盤的設計圖畫出來,囑咐木匠去打造,當然,他沒有說這算盤的作用和使用方法。
而這算盤本身也不是什麼多難的東西,通過他的講述,那木匠鋪裡的老木匠當即表示一天之內就能將之做出來。
然後,葉狂回了馬車,開始往皇宮而去。
在快進皇宮正門之時,沈秋走下馬車拿出了令牌。
“喲,這不是沈大人嗎?好久不見啊?”
一個頗有些輕挑的聲音突然響起。
坐在馬車上的葉狂挑了下眉毛,伸手掀開窗簾。
就看到一個衣甲鮮亮,留著絡腮胡的中年男子,已攔在了馬車之前。
中年男子頗為魁梧。臉上有道刀疤,長相凶惡。
“這馬車上坐的是什麼人?不會是皇太後吧?”
長相凶惡的中年男子問道。
“與你何乾?”
沈秋擋在中年男子麵前,毫不畏懼。
中年男子臉色微沉,目光卻在沈秋的臉上停頓片刻,眼眸間有一絲淫邪和狂熱。
“沈侍衛,車上的人我可以不管,但咱們同為指揮使,以後也得多交流交流,好方便皇宮內外的禁衛協防,你說是吧?”
中年男子邪邪一笑,道。
“哼!”
沈秋理都沒理中年男子,轉身就上了馬車。
“迅速給我開門,誤了太後大事,拿你是問!”
聞言,中年男子唾了一口,轉身去讓人開門了。
“這人是那張南?”
馬車上,葉狂突然問道。
“是!”
沈秋臉上的清冷之色更濃重了幾分,如同結冰了一般。
雖然她對很多男人都不假顏色,但對張南,她心中的厭惡更甚。
這不僅是因為張南是楊丞相那裡的人,還因為她能感覺出張南看她的眼神裡,總是帶著一絲邪念。
要不是需要給太後效力,她早就一劍砍了這混蛋。
而葉狂則眯起眼睛,道“沈侍衛,這張南在禁軍中的聲望怎麼樣?”
“陛下,這張南雖然人品不怎麼樣,但卻很會拉攏彆人,並且有一批死忠,在禁軍之中威望很高!”
沈秋臉色難看,清冷的聲音也顯得低沉了些。
即便是很討厭張南這個人,但她也不得不承認其能在勳貴子弟紮堆的禁軍中混出頭來,除了有楊得昌這樣的後台外,其的個人能力也還是很不錯的。
“嗯。”
葉狂眯起了眼睛。
能力越不錯。
就越要乾掉這貨。
於公,這貨是楊得昌的人,於私嘛,葉狂看看身邊的沈秋,這一天相處下來,他發現身邊這個漂亮的清冷禦姐雖然不善言辭,但為人處事還是能夠看出其心懷仁慈,有一股子俠義心腸,還武功高強,心懷忠勇。
這樣的女子,葉狂也是打從心底喜歡的。
而且這女子雖是皇太後的人,但也時刻在他身邊,可謂近水樓台。
這麼好的女人,葉狂不願其被其他男子覬覦。
“陛下,卑職臉上有字嗎?”
眼見葉狂一直在盯著自己看,沈秋眉頭微微蹙,頗有些不滿,語氣冷漠的道。
“沒有,朕隻是覺得沈侍衛長的實在太美,忍不住的想要欣賞。”
葉狂微微一笑。
“你。”
沈秋睜大美目,瞪了眼葉狂,心中在不滿之餘,卻又不由地生出一絲喜悅來。
哪個女子不喜歡彆人誇自己漂亮呢?
“哼,登徒子。”
沈秋扭過頭去,清冷的語氣中卻帶上了一絲嬌嗔,竟似有萬種風情。
葉狂不由的看得眼睛都直了。
“沈侍衛,彆坐那麼遠,過來,跟朕嘮嘮。”
“陛下,卑職要保護你的安全,若遇到危險,需要一定空間施展,請不要太靠近卑職!”
沈秋提劍而起,劍未出鞘卻又將劍在身前一橫,做出了抗拒的姿勢。
葉狂見狀自然也不會用強。
一則是打不過,二則,他不喜歡強迫。
“那沈侍衛,朕過去曾經聽太後說,你乃北境第一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