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朕回來。”
“嗯。”
花蕊點了點頭,四肢卻都是軟的。
葉狂出了養心宮後,見到了沈秋,卻發現今日的沈秋竟做起了男子打扮。
一身紫色男裝,袖口束緊,一頭烏發也紮成了男子發髻,又用黑布纏上,在後麵留出了一縷,如同馬尾。
其身上的清冷氣質,再配上其手中的長劍,真有一種俊俏俠客的感覺。
即颯又美。
“秋兒,跟朕上車!”
葉狂看著沈秋,此刻他也是有點抵抗力了,畢竟美女也見過不少,但依舊忍不住的失神片刻。
奶奶滴,穿個男裝都那麼漂亮。
幸好真是個女的,不然,葉狂都要懷疑自己的性取向了。
而聽到葉狂的招呼,沈秋抿了抿嘴,就也跟著上了馬車。
馬車緩緩地朝著皇宮大門馳去。
“秋兒,朕不是說要看你的手嗎?因為有些事耽擱了,今天咱們繼續!你坐到朕的身邊來。”
葉狂突然朝沈秋道。
聞言,本來始終跟葉狂有一定距離的沈秋心中雖有不甘,但還是稍稍的挪近了一些,然後將手伸了過去。
葉狂一把就抓住沈秋的手,隻覺得入手溫暖細膩,而或許是拿劍的緣故,還有些冰涼。
葉狂輕輕的摸了一把,隨後眉頭微微蹙起,沈秋手掌之上的皮膚白皙雪嫩,手骨很細,但肉繭卻不少,還很厚。
這就是長期習武之人留下的嗎?
葉狂心中了然,也更明白習武的不易。
“陛下摸夠了嗎?”
沈秋眉頭越皺越緊,等了好一會兒,終究是忍不住的問道。
“嘿嘿,這看手得看全,這左手摸完了,我該摸右手了,兩隻手還得比對一下,如此,下次再遇到練武之人,朕摸一把就能知道他底細了。”
葉狂嘿嘿一笑,又一臉正色的道。
聞言,沈秋在無奈之下,隻好將自己的右手也伸了過去。
中書省。
楊得昌氣質沉穩,不斷處理著手中的公文。
他的權利,就是通過這樣來體現的。
“楊丞相,今日皇帝說要徹查靖安侯府之事,這不會是認真的吧?”
太尉高雲鶴就沒有楊得昌這麼鎮定了,突然低聲詢問道。
“定方莫慌,三年前的舊事了,這皇帝能查出個什麼來?哼,隻要我們穩得住,兩個月後,北方的韃靼不退,皇帝沒有兌現承諾,老夫就能逼他兌現諾言親征河北去送死!”
楊得昌冷冷一笑,目光狠辣。
在他看來,靖安侯已經死了,死人對他就夠不上威脅。
葉狂突然把靖安侯的事拿出來說,純粹是重病亂投醫,垂死掙紮罷了!
“可丞相,若皇帝真的查出了些什麼呢?”
禦史大夫陳修眉頭微蹙,卻突然有些擔憂了起來。
當年,靖安侯一事,朝蘇夢嬌進諫最多的,可就是他手下的那些禦史。
“就算查出來又如何?靖安侯已經死了,死人還會說話嗎?”
楊得昌的臉上露出一抹不屑,卻是一點都不擔心。
“那丞相,咱們真的不做一點準備?”
高雲鶴則皺著眉頭問道。
“準備還是要的,老夫記得,靖安侯還剩唯一的後代,手裡還有幾封書信,這些年,其為了給他父親翻案倒是沒少下功夫。”
楊得昌沉呤片刻,道“為謹慎起見,就派人去一趟靖安侯府,不管是用偷用搶,總之把那些信件搞回來,不過不要殺那侯府小姐。”
畢竟還是一個侯爵的唯一後代,若事情做得太絕,滿朝的公侯勳貴都會追責的。
楊得昌即便是再猖狂,也得注意一下影響。
而聽到了楊得昌的話,高雲鶴也總算冷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