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衝這老變態平時看上去衣冠楚楚,德高望重的,原來是個禽獸色魔,也難怪其玩完了要把人弄死。
畢竟是朝廷命官,這貨肯定也怕泄露出去影響不好。
“嗬,姓王的,我說過了,光是你寫的那些東西,根本隻是汙蔑罷了!我可不相信皇甫尚書那樣德高望重的人,會如你說的這般!”
葉狂卻搖了搖頭,道。
“不不,我有人證,皇甫大人家的一個丫鬟是我的相好,她能為我作證,皇甫大人真的跟我關係匪淺,他是真的會保我的!”
王明章趕緊道。
聞言,葉狂雙眼頓時一亮。
“好,既然如此,你現在派人把那丫鬟叫來,你放心,隻要你能證明皇甫大人真的會保你,我就不會對你動手。”
葉狂語氣故意變得緩和許多,但他的眼神卻一如既往的冰冷。
而王明章聞言則鬆了口氣,還以為自己逃過這一劫了。
葉狂也不再管他,而是徑直的朝樓上走去。
“這姓王的派人出去時讓我們的人緊緊盯著,不準他再弄什麼幺蛾子!”
“把衙司衙門的大門給我關上,派人守住,不準任何人跑!”
葉狂一邊上樓,一邊朝沈秋道。
沈秋一點都不敢怠慢,迅速去傳達了命令。
而等葉狂來到二樓,站在一處上了鎖的房間外。
“陛下,這裡就是衙司衙門的府庫,據說每一個月,從全京城商戶那裡收來的錢都會放在這裡,這府庫一半的鑰匙在戶部右侍郎的手上,連那王公子要打開這裡,也得先去請示。”
沈秋朝葉狂解釋道。
葉狂隨即很霸氣的揮手“劈開它!”
沈秋眸間泛冷,猛的拔劍,一劍就劈了下去。
“嗆!”
一溜火花後。
房間的鎖就被劈開了。
葉狂一腳踹出,猛地將門踹開。
迎麵的,卻是一片灼眼的光。
葉狂眯起眼睛等適應了屋裡冒出的強光後,才發現屋中堆滿了銅錢。
大禹如今的通用貨幣,還是以銅幣為主的,這也是大禹最基礎的貨幣。
但滿屋子這麼多銅錢,葉狂估計著,換個十萬兩白銀不成問題。
而這,僅僅隻是一個月收的錢而已。
葉狂目光低沉,光是京城的衙司衙門每個月收的錢已經這麼多,全國的工商稅又是怎樣大的天文數字?
這裡麵,那些狗官層層盤剝,吞了多少?!
“陛下,除了這府庫外,樓上房間裡大多都是賬冊,卑職的人還發現了唱曲的台子和十幾個被關在房間裡的男女,據說,這些男女都是那王公子買來當玩物的,大都衣不遮體,身上有刑罰過的痕跡,明顯遭受過折磨,其中最小的年紀,也就十一歲。”
沈秋眼眸低沉,整張臉仿佛一塊冰般,道。
“.畜生,真是畜生!”
葉狂用力地攥緊拳頭,他算是見識到了。
作為沒有品級的官員,這衙司衙門已然成為了某些朝中大員的黑手套,其中藏汙納垢,奢侈淫蕩,實在令人發指。
“陛下,城防兵馬司的人圍過來了!”
衙司衙門外,突然響起了一陣爭吵聲。
“秋兒,去處理此事,讓城防兵馬司的人滾!”
葉狂臉色很不好看,這些貪官汙吏簡直無法無天,管理城內治安的城防兵馬司就是一個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