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嚇了一跳,驚恐的看著葉狂。
“你是誰?”
葉狂目光炯炯的盯著的老者,此刻,他身上逐漸流露出一股肅殺氣勢,但語氣依舊溫和。
“我,我是侯府門房啊。”
老者咽了口唾沫後,道。
“哦。”
葉狂突然鬆開手,任由老者將門關上。
“陛下,靖安侯府有些不太對勁!”
等葉狂退回來。
沈秋立刻湊近道。
“秋兒,你也看出來了?”
葉狂眯起了眼睛,道“秦姑娘對於靖安侯之事耿耿於懷,我又曾經答應為靖安侯翻案。”
“除非是真的病的沒法見人,否則秦姑娘肯定會來見我!”
“而且這門房的表情也過於的慌張了些,我撐住門,他沒有破口大罵,而是一副驚恐的樣子,他應該不是恐懼朕,畢竟朕已經亮明身份是秦姑娘的朋友,是侯府的客人。”
“那他恐懼的,恐怕另有其人吧。”
“我懷疑,這門房已經被人劫持了!”
“說不定,這門房開門時,旁邊就有人正提著刀逼迫呢!”
聞言,沈秋細長的睫毛微微顫動,點頭道“陛下觀察入微,卑職佩服!”
“但陛下,能在禁軍的眼皮子底下溜進靖安侯府,這幫人數量應該不多,但手段肯定不一般!”
聞言,葉狂臉色凝重。
“秋兒,這侯府有沒有後門?”
聞言,沈秋微微一愣,隨即點了點頭。
“調集人手,先把靖安侯府圍住,然後,跟我從後門殺進去!”
葉狂用力咬牙,一想到秦媃有可能身陷險境,他就有一種要殺人的衝動。
這光天化日之下,對侯府下手。
實在是太猖狂了!
這一刻,葉狂語氣強硬,有著果決的霸氣。
沈秋心中一顫,趕緊去下令了。
而此時,靖安侯府中。
祭祖的祠堂內。
秦媃用力的抱著一個盒子,俏臉煞白,神情慌張的盯著不遠處的大門。
那陳濤和張成一人持刀,一人持盾,正守在大門前。
而在大門之外。
數個蒙麵人正扛著一根大樹樁抵住大門,並讓人輪番的用肩去撞樹樁。
門閂已經開裂,明顯支撐不了多久。
“秦姑娘,乖乖的把東西交出來,我們就走,不然的話,兄弟幾個破門後,可就要下狠手了!”
“你就算是不為你自己想,你也得為你侯府上下這十幾口人想想吧。”
門外,傳來了一道低沉的聲音。
“住嘴,你們這些狗賊!”
陳濤舉著盾牌擋在大門前,怒吼道。
“嗬。”
門外傳來一聲冷笑,不過,這些蒙麵人也不敢驚動太多人,就連破門的樹樁都是用布裹了的。
若非要小心行事,他們早就撞開門衝進去了。
“啪!”
!。
終於,門閂不堪重負,徹底斷裂。
秦媃見狀,已然絕望。
張成和陳濤並肩上前。
“小姐快跑!”
門外的人則興奮的道“快上,把東西搶回來!除了侯府小姐,敢阻攔者殺!”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洪亮至極,如驚雷般的怒喝,突然炸響在所有人耳畔。
“你們這幫雜碎,敢動靖安侯府的人一根毫毛,我定要你們不得好死!”
!。
蒙麵人都是猛然一顫,轉頭就看到葉狂已帶著大批禁軍衝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