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又一道的慘叫聲劃破了山林的寧靜。
橫七豎八倒在地上的幾名特務,身上均被捅了幾個血窟窿,鮮血染了一地,徹底的滲進了泥地裡。
唯一未倒下的男子,眉眼生得極俊,隻是他的眼神極為冰冷,仿佛世間萬物,皆為死物一般。
他身材高大,眼睫微垂,右手執著一把很普通但又十分堅硬的木棍,孤傲清高的站立著。
棍身沾滿的紅色血液,一滴一滴墜落在了地上,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慢慢騰起,越來越濃。
男子似是對濃重的血腥味仿若不覺,依然一動不動的。
突然,他微微瞥向坐在血泊上害怕得瑟瑟發抖的少女。
誰知他的一眼,讓嬌弱似蘭花的少女立即暈了過去。
男子眉頭一蹙,終於肯邁開他的步子,向少女走進。
直到他剛將少女抱起來不久,山林的另一頭傳來了好一陣動靜。
一串串焦急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男子驀地放鬆了滿身繃緊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