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狐卿一連換了四五家店。
油物意識到普通貨色糊弄不了美人,一咬牙,直奔大店去看鎮店之寶。
純狐卿這才勉勉強強收了根雙龍戲珠簪。
末了又嫌棄道:“這珍珠竟是黃色的真是俗氣。”
掌櫃見是大客戶,不敢怠慢:“客官,不如兩日後來,我們為您換顆白的?”
“還是珍珠?又是金子又是珍珠的。”他隨意將發用簪挽起,對鏡自照。
美人今日穿得雖素淨不少,但耐不住容貌穠麗,怎麼看怎麼好看。
油物看得心神蕩漾,恨不得把美人摟進懷裡又親又啃。
掌櫃夥計和油物手下也一時看直了眼。美人錄上的小人雖美,到底不如真正的美人近在眼前來得震撼要大。甚至,它們覺得這位妖族公子比能力壓花魁錄一眾妖嬈。
“你當真覺得好看?”純狐卿蹙眉去看油物,“此簪雖做工精美,竹子卻過於俗氣,換作其他珠又不貼合題材。”
油物滿目癡迷之色,順著他的話往下問:“那美人覺著應該什麼樣的珠子配它呢?”
純狐卿一聽就知油物上鉤,裝作十分苦惱地想:“那必然是不打孔的透明珠子,但又不能是水晶琉璃做的,太掉價。”
“美人說得極是~”油物忙附和,“依你之見改是如何的?”
“透明,但又不是完全透明。最好啊,沒有銜接就讓珠子自己懸空在龍嘴中。我想想,珠子裡最好氤氳出如煙似霧的絲狀物,噢,對了,還要點綴些細細碎碎的光,就像夜間水麵的月光……”
純狐卿越說,掌櫃的越背上全是冷汗。
哪來這麼神奇的玩意……
水晶勉勉強強能搭上,可配這樣的簪子著實掉價。
但又確實想不出還有那些材質的珠子能配。
相較於掌櫃的冷汗,油物則是越聽越覺不對勁。
純狐卿說的珠子他手上倒是有一顆六七分像的,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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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子可不是普通的珠子,而是關乎魔族全族性命,用來開鑒的珠子!
油物心中正升起一絲疑慮。
純狐卿卻在這時適時道:“最好啊,是紅色的,這才壓得住如此重工的簪。”
紅色的?
寶物珠子是無色的。
油物剛提起的心放下大半,他不放心地試探:“美人,若是隻有無色的如何是好?”
“無色的?”純狐卿心中冷笑,高等魔物果真不如低智魔物好糊弄。他假意蹙眉:“無色的勉勉強強,還是不如紅色的好看。難道你那有我剛剛說的珠子?有無辦法弄成紅色?”
他果真是不懂……
油物放心了。
純狐卿若真衝著寶物來的,不會不知道寶物是無色的,且他剛剛描述的珠子越到最後越與寶物相去甚遠,僅有五分相似不說人家還嫌棄它無色壓不住簪。
純狐卿最後還是要了那根簪,臨走時卻讓匠工把珠子取下,他嫌太過俗氣。
客官這麼說,掌櫃也沒辦法,吩咐首飾匠工把珠子取下。
純狐卿就這麼簪著失去雙龍戲珠的“珠”,隨意挽發出門。
走在他身旁地油物卻怎麼看怎麼覺得少了點什麼,一時竟動了把珠子給純狐卿當簪飾的心思。
純狐卿不說什麼,時不時摸摸簪,與油物一塊走向下一個鋪子,但臉上明顯沒了剛剛討論該給簪配什麼樣珠子時的靈動模樣。
他就不信,他天天帶這空珠簪子在油物麵前晃,情到濃時他騙不來寶物!
在又接連逛完兩間首飾鋪後,純狐卿看到遠處寧野在給自己打手勢。
算算時間差不多了,便裝成興致缺缺的模樣說要回去。
油物自然不肯。
純狐卿歎氣,又摸了下簪子,頗有些哀怨地拿指尖在油物那張平平無奇的臉上輕劃了下:“我也想與你多逛逛,但這簪子我是真喜歡,人間妖族都未見過如此精致的,它缺珠子我不甘心。再逛下去也沒了心情。還是回去看看書有無類似珠子可替代吧。”
油物差點開口說讓他去自個家裡看看寶物,終究是忍住,笑道:“那美人下次什麼時候有空?在下好再來約你出來逛逛?”
“看看吧,你們魔族還有什麼節日?”純狐卿隨口問。
“那你可問對了。”提到這,油物明顯興奮,“一個月後便是魔族特有的死人祭,屆時熱鬨不說,包管美人沒見過,新奇!刺激!”
“是嘛。”純狐卿歎口氣:“那就一個月後再見吧。”
“那怎麼行!”想到有一個月都見不著純狐卿,油物連忙道:“除去死人祭,在那之前,我們可以多見幾麵嘛。”
“那等我消息吧,你那可以送信嗎?我每隔三日給你寄一封?”
“那感情好啊!”
“行,你今日先把我送回去吧。”純狐卿又摸了摸空珠簪,愁道,“你若無事,想與我見麵便差人送信。我無事時喜靜喜琴棋書畫,彆突然上門,打攪了心情,我可不見。”
“在下記住了!”
隻要純狐卿答應與自己見麵,何愁不能得美人芳心?
純狐卿想的則是,隊裡裴司的才華可不能浪費,油物融了書生的怨魂,由裴司寫信展示下才氣。說不定油物能愛得死去活來。
至於剩下那倆貨,等他弄清楚他們性格,還愁寶物弄不到手?
他們狐族百年前可是以玩弄心術出名。
區區由人類怨念滋生的魔族?
能是他們五人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