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遠山扉和毛利小五郎兩個人一見如故、臭味相投、狼狽為奸......
但遠山扉並不覺得自己會比居酒屋風韻猶存的老板娘,就把豔光四射的女酒保,夜總會青春靚麗的小姐姐更吸引人。
毛利小五郎這一聲婉轉悠揚的老弟讓遠山扉嗅到了一絲麻煩的味道。
於是扭頭就走。
可遠山扉剛轉過身,就感覺自己的小腿一沉。
一低頭發現柯南使出了一招老樹盤根牢牢的把自己掛在遠山扉的腿上。
???
柯南你學這個動作是用在我身上的?
遠山扉隻替工藤優作覺得家門不幸,這柯南在夏威夷學的這點東西......
全特麼的學偏了!
行吧......
遠山扉發現一旦一個人如果拋棄自己節操與道德底線的話,的確會發現這個世界的多姿多彩。
他無語的看向毛利小五郎:“我才剛從外地回來,所以千萬彆是什麼麻煩事啊。”
毛利小五郎笑的那叫一個雞賊:“怎麼能是麻煩事呢,是這樣的......”
毛利小五郎娓娓道來,就在剛剛小蘭在報紙上看到米花美術館會動盔甲的都市傳說。
又菜又愛玩的小蘭當即心動。
小蘭自來對神神鬼鬼的這些東西很害怕,可她偏偏又對這方麵很是好奇。
於是隻能選擇抓上家裡兩個不中用的男人陪著自己一起去。
可偏偏毛利小五郎今天和人約了打麻將,剛準備順著柯南的當時的嘲笑推脫。
然後就發現自家的辦公桌被小蘭輕飄飄的捏斷一個角。
兩個不中用的男人當即像兩隻被掐著脖子的雞一樣,一言不發。
就在這時候遠山扉來到事務所,對於毛利小五郎來說這是什麼?
這就是救苦救難,救他於水火之中的東京呼保義,米花及時雨啊!
彆說叫遠山老弟了,就是叫一聲哥哥給事務所掛上替天行道的杏黃旗也未嘗不可!
“嗯......”
“嗯......”
遠山扉和毛利小五郎對著“嗯”了半天,最終遠山扉無語的對毛利說道:
“毛利老哥......如果我沒理解錯的話,你是準備讓我幫你帶孩子?”
“是這樣沒錯。”
“可是我才多少歲啊?完全沒這個經驗啊!”
“嗐,咱們兄弟兩個不計較那些!”毛利小五郎說的那叫一個豪邁:“帶孩子這種事聽哥哥我的,反正你早晚都得學。
不如從現在開始實踐一下,那孩子都是現成的!”
“柯南太皮,我帶不了一點。”
“那個小鬼不用你帶,反正也是寄住在咱們家的,隻要人沒丟就行。”
“那小蘭的歲數有點超過孩子這個標準了吧?!”
“誒,一上手如果就是小孩子那難度未免有些太高了,小蘭這個年紀很省心,用來練手剛剛好!”
毛利小五郎一副聽我的沒錯,我是過來人的模樣摟著遠山扉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
遠山扉隻覺得荒唐,大哥你要不要聽聽你自己在說些什麼?
一旁的小蘭隻覺得臉頰滾燙,她正處於惱羞成怒爆發的邊緣。
當初遠山扉和毛利小五郎喝到儘興時差點斬雞頭燒黃紙拜把子。
得虧是她好說歹說的給攔下來。
她就怕自己老爸喝著喝著給自己喝出來一個叔叔。
結果倒好,當時倆人喝多的時候自己給攔下了,現在倆人都清醒著,自己反倒成了需要照顧的小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