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法蘭西(2 / 2)

這是赤/裸/裸的表揚。但是聽到福貴的話,趙自牧卻並沒有表現出開心來,反而說:“你這話說的不對。”

福貴下意識坐直了身體,一副側耳傾聽的表情:“怎麼說?”

趙自牧:“中國的未來,是每一個人共同努力的結果——就像巴黎和會的時候,你不是也去遞交抗議書了嗎?如果沒有十四萬勞工在一戰付出汗水和鮮血,中國又如何能以戰勝國的姿態站在巴黎和會的會議室裡?”

“我們每個人——不論身份、地位、能力——隻要是為了我們的國家的未來而努力奮鬥的人,都是國家的未來和希望。”

趙自牧一巴掌拍在福貴的肩上:“你也是中國的未來,你們都是中國的未來。”

這話實在是有些振聾發聵,以往從未有人和福貴說過這些,這讓他一時之間有些發蒙。他訥訥地說:“我、我……”

“來了,來了!”

楊順德忽然跑了過來,氣喘籲籲地說:“阿德爾摩回來了,正往這邊走呢!福貴!麻袋!”

福貴:“……哦。”

頭腦發蒙的福貴下意識抓起麻袋,腦子裡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便悶著頭將麻袋抓在手中,一句話也不說地往外走,好像他的手中抓著的是滔滔江水中唯一能夠救他的浮木。

趙自牧頓了頓,終究還是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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