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不大,走吧。”夏油傑隻是過來順帶將自己的司機先生一並捎上,見清柳有幾分不在狀態,仗著身高優勢略顯疑惑地瞥了眼五條悟。
五條悟一攤手,一副不關我事、彆來找我的模樣。
“……以上就是這次任務的詳情。”清柳切換工作狀態十分之快,上車之後,就不再是先前那副蔫蔫的模樣了。
他已經將神之眼掛回了包上。
“這次可以試試看嘗試命座的力量了。”夏油傑半撐著頭看向窗外,“說起來,我的第一層命座是什麼?”
他聽悟說過,清柳擁有洞悉這些的能力,其實有的時候不需要經過實戰的檢驗,光靠文字描述便能窺見一兩分端倪。
清柳:“……”
該怎麼說呢,他確實已經知道了,且本來打算告訴夏油傑,咒術師對自己術式的了解都十分深刻,哪怕光靠口頭轉述,也能準確抓住要害。
不過那會兒他恰好和二年級的另外兩位待在一起,提起自己要去做什麼以後,被一前一後鎮壓住了。
“等要用了的時候再說,到時候看傑嚇一大跳的模樣。”五條悟一把按住他的肩膀,一副商量但是分明已經擅自主張要敲定了的語氣。
“喔,是這個效果的話,感覺藏著也挺好的,我也讚同不要說。”家入硝子在一旁幫腔。
難得這兩個人態度明確地站到了同一條戰線,清柳思索片刻,還是選擇了答應——反正是早是晚,沒有差彆。
從回憶中抽離,清柳略微有幾分心虛:“第一層命座的效果是吞噬咒靈的方式會發生改變,以及咒靈的外觀可以進行一定程度的偽裝。”
來到咒術界為止,清柳見過的命座幾乎都以提升強度為主,倒也契合了這裡弱肉強食的規則,仔細算起來,夏油傑的一命還是他見過的第一個不是傷害直觀提升的命座。
清柳從後視鏡中略微分了分神去看夏油傑的神色,他聽到前半句時有一點點怔然的模樣,再到後來就變成了完完全全的疑慮。
“什麼是一定程度的偽裝……”夏油傑重複了一遍清柳的措辭。
是理解了但沒完全理解的語氣。
清柳手握四萬,心裡是虛的——他就像是個隻管賣東西,卻對東西的用途解釋不清楚的商人,連售後也包不起,這在璃月可是大忌諱,瞧著就是要馬上賠本的做派。
“這次任務執行地點是一座蠟像館,按照字麵意思來發揮的話……”清柳越說聲音越低,“可能會看見咒靈蠟像藝術展吧。”
“……好惡俗的藝術。”夏油傑聽上去已然失去了全部期待。
清柳仔細想象了一番到時候的情景,說不出安慰的話,最後脫口而出一句深有同感的:“說的也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