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種感覺到底從何而來,他不知道。
梁勝愈一提到這個名字就是來氣“這家夥,上次哄騙我說,自己是什麼元妙先生的弟子,讓我放走了他!”
“否則的話,我非要當場活剮了他不成!”
上次壽宴一事,讓梁勝愈覺得自己很沒麵子。
雖然自己是“奉命”敗壞自己的名聲,因此在彆人壽宴上殺人,做出如此荒誕的事情來。
但你李道元居然敢傷了我手下的頭號狗腿子?
那就是打我的臉!
回去之後,梁勝愈越想越不對勁。
元妙先生的弟子,怎麼可能出現在區區一個江舟縣內吃席?
反應過來被騙之後,一時之間又找不到個理由找茬,梁勝愈隻能暫且隱忍下來。
直到今天。
聞言,劉俊看著天邊的滾滾濃煙,站起身來道“就這樣吧,你且注意彆被範顥看出什麼來,隨後注意一下那李道元,近些日子不要有動作。”
囑咐一番之後,兩人各自才帶著身邊的嘍囉離開此地。
…………
夜。
吳家村。
吃過晚飯,錢山準備回屋睡下。
如今除了每七天一次的放假之外,錢山每天都住在“基地”之內。
有那神奇的“水泥”之後,公子便在基地內修建了許多房子,不僅僅是錢山自己居住,就連第一小隊六人也是居住在此。
不過不同的是,他們住的是寢室。
而自己是單人房間。
簡單洗漱一番,錢山準備躺下,此時房外卻是傳來敲門聲。
“誰?”
“是我。”
開門一看,錢山便呆住了。
隻見白扇娘身穿一身薄衫,站在走廊處,臉帶羞赧之色。
僅僅是一個照麵,一股醉人的香味便鑽入鼻子裡,仿佛在暗示著什麼。
“嫂……嫂子何事?”錢山結結巴巴地問道。
白扇娘嬌嗔道“你就讓我站在在這裡說話?”
錢山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將女人迎進來。
白扇娘進了屋,隨手將房門鎖住,接著坐到錢山身邊來“大郎恁大年紀,還不婚娶,可是沒有中意的女子?”
錢山往後挪了一下凳子“……侍養父母……沒想過這些……”
白扇娘不依不饒,再次上前,柔美的身段幾乎要蹭到他健壯的臂膀上,“家裡沒個女人,侍奉爹娘怎會周全?更說男大當婚,沒有香火怎麼得行?”
感受著近在咫尺的溫度和香味,錢山依舊硬撐著,硬著頭皮結結巴巴道“不急……公子說了,等到日後便為我尋一個好姑娘,隻要這幾年站穩了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