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種事他也不是沒做過。
沈讓塵沒有辯駁,隻因辯駁無用,這女人太有主見,不會輕易相信彆人的說辭。
而楚明霽認為這蛇蠍美人還是不要與之結仇的好,他自然不敢說這破牆出自他手。
於是連忙解釋道:“定然工人是偷工減料,你放心,這事我為你做主,我明日找他們去。”
餘晚之又不是沒來過醉霄樓,懶得聽楚明霽胡扯,對沈讓塵道:“二公子這一出‘請君入甕’的戲,費了不少心思吧。”
“還好。”沈讓塵麵不改色,“的確是準備許久,好在心思沒有白費。”
餘晚之咬牙,抬手將樓七往身後一護,“此人今夜我要護,不如二公子開個條件吧。”
“我開的條件,你未必出得起。”沈讓塵說。
“你都沒開口,怎麼知道我出不起?”
“那就十萬兩。”
餘晚之笑了,“你說對了,我還真出不起。”
沈讓塵:“……”
既白“撲哧”一笑,說:“這就是和公子定親的那位餘家小姐呀?不是說是個傻子麼?我看她可聰明了。”
“過獎。”餘晚之淡定道。
樓七對餘晚之直言護她倒是驚訝萬分,但她此刻沒有精力去感動。
她擺開架勢,渾身緊繃作防禦狀,目光搜尋著守衛薄弱的地方。
四周的護衛個個都是寬肩窄腰,氣息沉穩,都是高手,隻有適才那個開口的少年身型瘦小,年紀很輕的樣子,斷定他是這裡頭功夫最弱的。
既白清澈的眼神與她對上,誠懇道:“你不要看我,你得知道人不可貌相,我不好欺負的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