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連趕車過來,等她上了車才說:“小姐,今日是鏢局傳信回來的日子,我先送您回去,回頭我再去一趟鏢局。”
餘晚之也不知為何,今日眼皮總跳,心也慌得很,像是有事要發生似的。
“你直接送我過去吧,不用來回跑了。”
她怕冷,車上放著湯婆子,這會子還沒涼透,抱在懷裡手心發燙,可後背還是發涼。
馬車總算停在了鏢局門口,川連扶著她下了馬車。
“小姐在此稍候,這裡不讓馬車停留,我得將車趕到後麵去,免得把路堵了。”
餘晚之點了點頭,“我先進去,你稍後再來便是。”
今日墜雲沒跟著,她交待了彆的差事給她,眼看天越來越冷,樓七還沒有冬衣,餘晚之讓墜雲帶樓七買衣裳去了。
餘晚之攏好披風,轉身進了鏢局。
積了半日的雲終於落了下來。
起先是細雨,落著落著又成了茫茫白雪。
澹風趕著馬車,一旁的既白不住搓手,“這雪怎麼說下就下,汴京比咱們不渡山還冷呢。”
澹風道:“不渡山在南邊,汴京靠北,自然更冷。”
既白歎了一聲,“我喜歡汴京的春天,我記得前年咱們回來的時候——”
話音戛然而止。
“怎麼了?”澹風問。
既白盯著前方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