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餘晚之停在門口,眼神掃了春文一眼,春文連忙爬起來就跑。
樓七沒去追,冷哼一聲,“我看你倒不像是心慈手軟的人。”
“但我守信呀。”餘晚之望著春文跌跌撞撞的背影,慢慢笑了起來,“我答應過今日饒了她,可沒說明日也饒。”
樓七:“……”
樓七看著餘晚之,卻沒有笑出來,
她斂眸想了想,不過一夜,餘晚之的性子似乎更讓人捉摸不透了,甚至像是,比從前多了幾分陰鬱。
難道是昨日出門發生了什麼事?
樓七將疑惑壓進心裡,跟在餘晚之身後進去,一同步入了裡屋,墜雲正掀開了被褥,要撕床板上的符紙。
“彆動。”餘晚之出言製止。
墜雲狐疑道:“不撕嗎?”
“留著。”餘晚之淡淡道:“我還有用。”
墜雲又將被褥放了下來,心想要是換她晚上躺在符紙上睡覺,怎麼都慎得慌。
房門敞了半晌,房中和外頭一個溫度。
餘晚之用手背碰了下碗,菜已經涼了,讓墜雲拿去熱一熱。
墜雲走後,樓七關上門,“你就不怕她去找那個女人?”
樓七口中的女人正是林氏。
餘晚之反問:“你要是背叛了一個人,你敢自己送上門去嗎?”
“當然不敢,心虛呀。”樓七說。
餘晚之說:“不過我倒是希望她膽子能再大些,稍稍透露一點給林氏,狗急跳牆才好玩。”
她這樣一說樓七就明白了,餘晚之是要引蛇出洞,讓林氏心虛,讓她害怕,讓她惴惴不安狗急跳牆,這樣餘晚之才更好出手。
至於她出手會怎麼樣,從她處事的態度來看,林氏不會好過。
“行。”樓七說:“我倒是不擔心,你總歸不會讓自己吃虧。”
餘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