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七一攤手,意思是:你問我我問誰去?
兩人同時看向川連。
川連搖了搖頭,意思是他也不知道,裹緊蓑衣往角落裡縮了縮,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幾人打完啞語,心裡都有個念頭。
這太詭異了!
其詭異度不亞於母豬上樹。
……
餘晚之翌日下午才醒,醒來時已經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樓七翹腿坐在椅子上,見她睜眼便側頭對著外邊說:“人醒了,墜雲,熱藥去。”
外間墜雲應了一聲,伸了個頭進來,讓樓七把桌上溫著的粥給小姐墊墊肚子,又叮囑餘晚之彆下床走動。
門吱嘎開合,腳步聲快速走遠了。
餘晚之不知自己躺了多久,隻覺得渾身酸痛提不起力。
“你扶我一下。”她伸手。
樓七托她起來,往她後背塞了個枕頭,“就這樣靠著吧你,昨晚差點死了。”
餘晚之虛弱地笑,“哪有那麼誇張。”
樓七心道:有的。
要不是既白那小子攔著她,不讓她把人抱出去,興許她還真把餘晚之給弄死了也說不定。
樓七給把粥端來,青菜剁碎了佐在粥裡熬,看起來就清爽不膩。
餘晚之捧著吃了小半碗就開始反胃,再吃不下了,遞給樓七,問:“我什麼時候回來的?”
“昨天半夜。”樓七擱了碗,表情有些怪異,“沈二公子大張旗鼓半夜讓人開城門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