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與沈讓塵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餘錦安實在是忍不住問。
餘晚之怔了一下,“昨日我並非與他相約,墜雲怕二哥擔心我才如此說,我與他在城外巧遇,隻是巧合罷了。”
餘錦安盯著她的眼睛,乾乾淨淨滿是誠懇,不像是撒謊的樣子。
可沈讓塵既要退婚,卻又為她撐腰,怎麼這兩人一個二個都叫人看不懂呢。
時間不早,餘錦安該回去了,以免打擾她休息。
他起身道:“我就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缺什麼你讓人來知會我一聲。”
“好。”餘晚之乖巧道:“不過還有一事,許家那邊怎麼樣了?”
餘錦安一拍腦門,“瞧我這記性,我昨夜本就是為這事來的,我已與許少言聊過。”
“隻是……”餘錦安皺眉,“許少言抵死不認那丫鬟腹中懷的是他的骨肉,還當著我的麵把那丫鬟打發出了府。”
距餘錦棠見到那丫鬟已過了幾日,要麼是那丫鬟回去不敢提起此事,要麼就是許少言當真沉得住氣。
但肚子裡的種是他的這一點,他是無可抵賴的。
“那二哥信嗎?”餘晚之問。
“此事你切莫操心。”餘錦安說:“待我問過父親母親之後再談。”
餘錦安走出房門,餘晚之讓墜雲提著風燈送他出院。
餘錦安:“今日用過藥了嗎?”
墜雲回道:“用了。”
“我看她臉色蒼白,說話無力,怎麼用了藥身體也不見起色?”
餘錦安歎了口氣,又叮囑墜雲照看仔細些,才出了院門。
餘錦安一走,樓七就從隔壁房過來。
她向來劍不離身,劍是師傅送的,劍鞘是師兄給的,她最珍惜的就這兩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