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晚之半斂著那雙冷淡的眼,“常言道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今日兩位算是讓我長了見識,不過。”
她頓了頓,說:“我妹妹我自個兒欺負得,旁人卻欺負不得,二位將她的臉麵放在地上踩,在我餘府蹦躂得歡,這事該又該如何是好呢?”
餘錦棠看著餘晚之,看紅了眼。
母親做了那樣的事,餘晚之該恨她才對,或者在此刻對她落井下石,家中無人替她做主替她撐腰,站出來的人卻是餘晚之。
許少言吸了口氣,對著簾後深深一揖,“少言在此給三小姐,四小姐賠罪了,望二位小姐海涵,還請高抬貴手。”
餘晚之轉頭看向餘錦棠,“你說呢?”
“啊?”餘錦棠愣了愣,抹了把眼淚說:“那就,那就抬吧。”
餘晚之瞧她那沒出息的樣就來氣,說:“舍妹既說算了,那此事就作罷,送客。”
“這!”許少言急忙道:“那人呢?”
餘晚之笑了笑,“人在哪兒?你們自己回萬家村瞧瞧不就知道了。”
聽這意思,人是沒被她抓了?
許少言大驚,這個餘晚之,好一招無中生有,竟將他詐了出來。
他們今日是上趕著來讓人羞辱了!
“告辭!”許少言一甩袖子,帶著許夫人走了。
而偏廳外麵,一個人影悄悄地消失在了花窗後。
餘晚之此刻才覺得頭疼,她抬手揉了揉眉心,聽見餘錦棠小心翼翼地聲音。
“三姐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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