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讓塵道:“我知道,讓她放心。”
人群中忽然冒出來一個聲音。
“呂詠誌就沒動手。”
眾人左右張望,卻沒發現到底是誰說的話,但那句話如同打開了豁口,給心中不確定的也壯了膽。
“對,還有寧博文。”
“還有周運。”
“還有……”
無非都是他們相熟的人。
沈讓塵麵容驟然冷寂,“有無動手自會查明,而非你們一句話便能定案,今日暴亂起於詩禮會,如今出了人命自然要嚴查,與其在此無理取鬨,不如想一想暴亂因何而起?今日之事又是誰在煽動?!”
“此人還得留在此處繼續煽動,必不會將自己送入牢中,因而他人還混在人群中,諸位不妨仔細看一看周遭之人,今日,到底是誰拿你們當槍使?!”
此言一出,如同滾鍋入油,人群頓時炸了,議論聲沸反盈天。
巡檢司門口的守衛都抓緊了武器,生怕這群讀書人直接衝進來。
眾人議論紛紛,交頭接耳,紛紛回憶著著今日詩禮會事發時的經過。
人群之中,有幾人悄悄後退,試圖趁亂消失在喧囂的背景中。
既白早就做好了準備,目光一凝,飛身而起,動作迅捷如電,拎起兩個正要逃跑的人就扔回了巡檢司門口。
人群哄的一聲,既白返身又朝著街口追去。
沒追出幾步,就見樓七拎著個人回來,走到巡檢司門口,把人扔在地上。
“跑什麼?”既白踩著那人的背說:“心虛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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