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二字讓男人微微蹙眉,又道:“我似乎聽見你們在說話,都說了些什麼?”
大夫一慌,趕忙如實道:“小姐隻是問需不需要換一換方子,小姐說前些日子天氣太熱小姐睡得不太好,但近日涼快下來,就睡得不錯了。”
男人微微頷首,等太醫離開,他卻沒有入內,而是在門口站了片刻便離開。
腳鐐的長度到不了窗邊,餘晚之便遠遠看著窗外的雨,連膝上攤開的書也沒有看進去。
腳腕上刺痛了一下,餘晚之輕“嘶”一聲,腿下意識往回一收,腳鐐蹭到腳踝上的傷口,疼得她又是咬牙一縮。
之前常待在床榻上,甚少挪動還好,隨著她下床走動增多,腳腕被腳鐐磨破了皮。
啞巴心裡覺得餘晚之怪可憐的,雖然有人伺候,但是連門都出不去,加上餘晚之經常和她說話,兩人越發親近起來。
啞巴手裡拿著藥,手上飛快比劃著:「都告訴你不要下床走動,你非要走來走去,碰傷了又喊疼。」
餘晚之看著她比劃得手忙腳亂,一句沒看懂,但是大致也猜到了,啞巴的樣子讓她想起了樓七,一樣的嘴硬心軟。
她勉強擠出一個笑,說:“知道了。”
啞巴:「你怎麼不告訴大夫?讓大夫開藥。」
這句餘晚之看懂了,她輕聲說:“忘記了。”
啞巴還想再比劃點什麼,卻見她望著窗外沒有看她,那就是不想再說話的意思了。
過了一會兒,啞巴出去給她端上來今日的晚飯。
“一起吃嗎?”
啞巴搖了搖頭,然後轉身走了。
餘晚之看著桌上的飯菜,飯菜有沒有動過手腳,今夜確